如果以打工年月的长短计算来设置一个奖项的话,把银奖颁给我一定实至名归。呵呵。
迄今为止,我打工到过三个城市。按先后顺序,北京,上海,以及现在的惠州。惠州隶属广东,因而称北上广。
从最好的青春,到如今的中年,总结起来二个字:惋惜。想起打工日月,或许谈不上有如何辛酸,但其中滋味,也总要叫人黯然掉泪,毕竟,那是我最好的年华岁月呀。况且,工字不出头,我仍在“水深火热”之中。
北京篇
北京是我到过的第一个大城市,也是我的第一个打工城市。
那个时候的我,是那样的年轻,是那样的美好。这跟北京留给我的初始印象是相吻合的,真真叫人怀念。
那时我远没觉醒,可以说尚未开化。懵懂无知,毫无心思。只觉得满世界新奇,前途漫漫,明天像朝阳美好。
爬长城
我们在亲戚的一家小厂上班,制作玻璃钢,景泰蓝。没有订单的时候,年轻好玩的我们相约去爬长城。厂子距南口的八达岭并不远。记得好像回来时分散,我是骑自行车或走回去的。这个已经淡忘,不准确了。门票好像十块钱的样子。最深的记忆,是爬上一段比较陡的长城上。放眼四望,长城万里像一条巨龙,蜿蜒绵亘在燕山山脉,气象阔大。年轻的我们,唱着董文华的《长城长》的歌谣,心中豪迈。我倚着城墙留影。那些情形历历在目。
苹果园
所在的厂房是某部队大院内的一排废弃的房子。院的北门外,有一处苹果园。
我们同室住的三个小伙子,时常从北门溜出去。那个北门有一条钢筋坏了,正好可以钻过。原不是冲着苹果园去的。出了北门,顺着苹果园的小路,走到尽头连接的大路。路口有一家小卖部。我们是来打牙祭的。两小袋油炸咸花生米,一人一瓶啤酒,返身回来坐在苹果园边的草地上,得意的吃喝起来。
苹果成熟的季节,我们向主人现摘买来吃。很便宜,几毛钱一斤。买了半蛇皮袋。印象中,那青苹果光滑美丽,又脆又甜。
可是,就在前不久,我见超市有青苹果卖,便买了几个回来。一吃,皮厚味涩。不知道为什么,比当年的青苹果的味道差远了。
野枣树
2018年,也就是我来简书写作的第一年,我写了一篇《秋风吹过野枣树》,说的就是那时在北京的事情。
我自以为,这一篇小文是慰心之作。文字语言跟我那时的青春印象匹配,读了,仿佛看到了当年自己的身影在岁月中闪现。
可惜,这篇文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倒是阿华,有心把它配成了语音。
想起京郊外路边的野枣树,便想起我们去康庄镇时的情形。一路走,不时停下来,拣摘发白的渐熟的野枣来吃。便想起少年的家乡,满山的野栗,山楂,柿子,各种野果,岁月飘香。
青春啊,叫人永远怀念不够!
升国旗
去北京一定会到天安门广场,会去毛主席纪念堂瞻仰毛主席,一定会看升国旗。
每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五星红旗也随着迎风飘扬。
许许多多的人们,在残星未退,黎明时分,前来围观。
国旗护卫队整齐的队伍,铿锵的步伐,威武的身姿,不由不叫你震撼。当五星红旗伴随着义勇军进行曲冉冉升起,你自豪,你激动,你热泪盈眶。那是特别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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