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决定以爱之名,来诠释腹内颠簸的见解。
任凭再风情万种之人,当浪漫挥霍完后,也有可能孤独终老。
我想起了画不上句点的美——措温波,我是信仰它的。清晨第一缕光线将湖面划开,待我亲手为其中嵌入松石再合上吧,这样也能够聊表心意。
一眨眼;再转身;三回头。空气轻得平复了适才发生的一切。这就算是一出戏落幕了吗?或者我还可以静观其变,罢了,你既安宁,我不必惊扰,而后我决定要安放不老的信仰,和你执着的世间事。
我唯有遥远的、没有尽头的深读你,因为你是再也修行不到的绝无仅有的仓央嘉措。
你将要逝去的时候会不会心痛,脑海里会不会浮现与某个人携手并肩的曾经。然而到了最后,是青海湖伴你轮回。
我想起了深闺暗红。
月光淡淡,夜色苍苍;一处热闹,一处凄凉。
反省似乎成了时下名门望族的忌讳,能把人变得逆来顺受的礼教,本身就比刽子手更尽职。那些因权术而长埋的残骨,无法被还原,有时轻而易举就被人暗藏,接着荒诞很快被实质列举。
冷月散漫着被冰镇过的寒气,凉透了夜空,逼走了星星点点。那个早已被上天命定了的女子,悄然长眠,仍然一副惹人怜惜的容颜,凄美得让流水落花争先殉葬。
恐怕是前世过于精打细算一世情,才截取了如今这惨淡的半生缘。你回去了你来时的地方,那里鸟语花香,一切还好,包括旧事。
你走得太静,你别时的那间屋子,停顿着一片被誓言省略了的安然。你在另一个时空冥思叹惋,苦了他从此在老地方黯然神伤,黛玉已去,何谈长情。
菩提下,我用青丝在你经籍一角缝上一朵历久弥香的花,琴音一起,花儿在尘世快活的绽放。应该去相信,一个不善于说谎的人不必如履薄冰的度日,没有误解,就没有无休止的阐释。
你须得去爱那朵花,也许那上面赋着的花魂,是你喜欢的人对你的相思遥寄,每一片花瓣都懂得吟赏烟霞。眼看樱桃红了好几遍,而我仍是以一个平凡人的身份穿行于天地间,等待遇见陪伴,不诉离殇,然后步步生莲,长情暄暖。
我很喜欢一样东西,就是诗人的泪。
是谁恩准诗人的泪,一滴,即可淌成整片汪洋。泪落在哪里,哪里就是泛滥的春色,从此,竟连赞词都显得微不足道,一木一草都自诩风流。我总算明白了,无论诗人泪洒何时何地,都只有在自己动情之后才有本事惹湿众生眼眶。
从很多纯粹的东西失足在流言中开始,我就选择为自己镀起一层保护色,但我未曾绞尽脑汁的想要活出永远,更不想被不幸盘剥。我能否得一人心并且安之若素的生活,那流浪猫的眼睛,正一眨一眨的为我作答。届时倘若有历经四季的叶子躺进手掌心,我再用酒把它煮成肃杀的来年。
只身一人时,风景如你;苍茫人海中,你是风景。当思念瘦成一束光线,是为了等一个人,还一个愿,忆一场事,赴一场宴。
松懈懒散了时间,将倾向于怠慢的人变得蓬头垢面。我不愿这般活着;不愿在阑珊处迷茫;不愿蓦然回首时却不知为谁锦瑟为何留恋。
可以的话,愿我的灵魂活在动人心弦的字里行间。一生中,让人刻骨铭心的事物是稀罕的,让人怦然心动的时刻是吝惜的,而那些可以相依相守的人,理应坚信与执着。
陪伴着的随遇而安便是长情,长情便是随遇而安的陪伴。
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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