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幼儿园老师来电话!咋了?
又发烧了?不可能,前天刚发烧,昨天没事,今天不可能发烧,这不科学。
又闯祸了?不应该,从频率来看,逐渐懂事,不至于又会闯祸,这不可能,吧?
又受伤了?不至于,从经验来看,如果受伤,她不会这个口气,这不太像!
……
一秒钟之内,心理活动何止是剧烈,完全就是波涛汹涌蓬勃而出。老师说谦哥脸上起了红色的疹子。嗨,这没啥这没啥,无非是过敏之类的,昨天放了学就有,今天早上就没了;如果再次出现,今晚回家吃点抗过敏的药就搞得定。如果反复多天,再说呗。
放学回到家,遇到了球球。特别可爱的小女孩,特别要好的小伙伴,性格相投,比和对门的兄妹俩伙伴更加性格相投。于是我知道,至少在六点之前的这一个多小时,我已经完全不需要去伺候谦哥了——他会和小姑娘玩得很嗨的。
但还是低估了小朋友们战斗力。六点?俩娃在家嗨完,一起吃饭,一起做游戏,一起疯;几乎没我啥事。到六点半,对门家兄妹俩回来,嚯,一听到动静,齐聚一堂。剩下的直接省略十万字吧,反正恭喜我荣升幼儿园园长。
晚上七点半,四个结束在卧室床上又蹦又跳的疯狂cosplay,转战客厅开始安静看书。
很好很好。
直至睡觉,谦哥照例要挽着我的胳膊,告诉他老爸还没洗澡。一瞬间推开做出一脸嫌弃的表情,一秒钟后又笑嘻嘻地挽住:“唉,算了吧,毕竟你是我爸爸。”
怎么着,你挺勉强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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