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任性地呼啸
我在一望无际的雪海里奔找
漫天银色的光刺痛了我的双眼
我什么都看不到
我没有藏身之处
我也停不下来
我妄图用尽所有力量嘶吼
那声音却像进了真空没有回响
凭谁有三头六臂也接收不到
糟糕,脚下的雪开始融化
我不能在冰水里游泳
我担心这海底有怪兽
我屏住最后一口呼吸
伸出被吞噬前绝望的双手
整个身体坠落山崖
我猛地睁开眼
你,还是不在
我一直都很喜欢雪,小时候最冷的三九天气温能到零下三十几度,要在埋过膝盖的雪地里走上十几分钟才能去到学校,一路上鞋子里钻进去雪渣和冰渣都是常有的事,所以小手小脚上也长满了冻疮。
冻疮真的是噩梦般的记忆,又丑又让人抓心挠肺地不舒服,而且治冻疮还有个变态吊打的土方法,奶奶找出几个干辣椒泡上热水,辣椒软了之后把辣椒豁开,把里面最辣的那部分敷在我长冻疮的手上,那叫一个辣得酸爽。
工作之后,每年过年都只能在家里短短地待上个十天八天,好像很多年没有这么连续地下过雪了,除夕的前一天持续降雪六七个小时,昨天和今天又下了两场,爸爸在院子里扫雪,我也跟着感受了一下,那叫一个冰天冻地,冷得我嗷嗷叫。
但是,皑皑的白雪真心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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