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晨练时见董主席和一个白发老人在小区西门口聊天,老人的面很熟,但怎么也想不起他的名字。今天晨练出门迟,在我家楼隔壁那栋楼间的小路上又遇见那位白发长者,我与他擦肩而过,不经意间,想起了他的名字,情不自禁地了声“叶老好!”老人惊愕地打量着,步旅蹒跚地走进近我,“你是谁,面熟熟的想不起来?”我迎上前去,摘下口罩应道:“你认识D伯年吧,我是他弟弟。” “你叫啥名字、老几?” “我叫D巨年,男娃子中我是老二。” “怪不得面熟熟地。”老头喃喃地说。“你大吗我哥大?” “我和你哥同岁,今年八十五岁了,当年我们是县委有名的五只老虎,其中有一个女的,大家开玩笑叫她母老虎”,老头说着禁不住笑了起来,那笑脸可爱得象个孩子。接着老人如数家珍,一一说出了“五只虎”的名字。“你哥还好吧!听说他的腿不好。” “还好,就是腿脚有点小毛病,人老了,腿脚不好很正常,他的脏腹还好,血压基本正常,胃口也好,他还喜欢喝两杯呢!”老头象一个发条渐松的话匣子,语速很慢,但却停不下来,他恋家乡人的情态无法掩饰,想和我多聊一会的心思“昭然若揭”。一时使我无法离去。
他就是叶平,原籍江苏滨海人,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支边来新疆木垒,起先在县委工作,后来调任县扩播站任站长。他人高马大,英俊帅气,常笑容可掬,十分惹人喜欢,人缘关系很好,和我哥做过同事,上初中时,有一段时间我在哥哥家吃饭,天天出没于县委家属院,所以不少见到他,八十举代前,他一直在木垒工作,是我初中老师的儿女亲家,我和老师同住在一中家属院,当时我任县一中副校长,常参加副局级以上干部会议,公私場合时常可以见到他,所以是“炒面捏的熟人”,后来他调到昌吉报社工作,从此再没见过面。
现在老了,原来高大帅气的叶平,现在满头白发,皺纹爬满了脸颊,腰也弓了,个子短了许多,年轻时的影子己无处寻觅,多年不见,一时也就无法辩认了。
我们慢慢地走着、喧着,不觉走到了这栋楼的尽头,他停着脚步说:“我就在这栋楼上,有空过来喧荒。”我举手和他招呼,连声说着祝他健康长寿,多保重之类的话语。
叶平老人年轻时响应党的号召,支援边来到新疆木垒,为边疆木垒的建没辛勤奋献了一辈子,想起来不禁使人肃然起敬,木垒人民不会忘记支边人员。
退休后的今天我们小区院内第二第次相遇,我才认出了他,说明他的变化之大。也说明退休后。我们生活圈之小。我们本是老乡,谁知现在又做了邻居,真是有缘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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