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读完了杨绛先生的《我们仨》,突觉心绪波动得有一点明显,问我我具体也说不上来,只觉得想再读一遍。看他的故事像是在读默片,平坦舒服却哽咽。许多时候似乎读了一位大家的书偏要把自己弄得文绉绉的,说是受了真正文化人的浸染,这不是。伙伴问我,写的啥?哪儿好?我张口就要答,却总觉得我会把先生的文说偏了,我觉得自己的描述会把先生的好玷污了。这也些许严重了,只得强力推脱,极力推荐她自去阅读。我总是那么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我给伙伴讲:先生的文笔是我特别欣赏的一类,字里行间有一股宁静的秀气,作得特有文的“气质”,那是他情感的寄托,构思前人不及,笔调情感细腻。
“我曾做过一个小梦,怪他一声不响地忽然走了。他现在故意慢慢儿走,让我一程一程送,尽量多聚聚,把一个小梦拉成一个万里长梦。
这我愿意。送一程说一声再见,又能见到一面。离别拉得长,是增加痛苦还是减少痛苦呢?我算不清。但是我陪他走得愈远,愈怕从此不见。”
读一个人的文字,能读出它的思念有多深多浓。平淡的爱情,不来得轰轰烈烈,去得惊天动地,我们仨自有乐趣,心里满满的幸福。我能感到先生的幸福,思念。心里有爱,一个人便不再一人寂寞:“陪他憩着,心里安顿,不惶恐。”一个人最平稳安定的幸福便是先生这种境界吧。
不去言论他人的快乐,做自己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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