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起胡乱从门缝塞进来的报纸,用咯吱窝一夹,她走进去了浴室。她解卡领带,往地上一坐,将报纸放在一边,先拿出右手边柜子里的酒,笑了笑后一饮而尽,“今天应该是个美丽的晚上,对吧!”
报纸里面有一则信息,开头写着‘拜启’两个字,信息的内容大概是自己的朋友去了非洲,然后希望父母暂时不需要挂念仅此而已。她虽然不会每次都看到这些信,但是这次看到这么简练的信,“不管发生什么事,请一定要将身体放在第一位啊”,空开一行的是她的名字,下方恭敬写着:“沈先生收”。
雪琴将这份报纸折叠后收在抽屉里,晃荡下酒杯后盯着这抽屉,“两者对他而言都是过去式了”。
收好报纸后,她的目光放到了右侧抽屉上面的笔记本(这是一本封皮颜色较黃,封口有些破损的笔记本),顺手打开笔记本,翻到最近的一面,开始记录以下内容:
“除夕夜,星期天,在舞厅里工作的沈小姐被父母发现后因为在吵闹中推翻了一贵重花瓶,与员工发生了激烈争吵,父母在劝说未果后与店员发生冲突,以至于失手造成误杀(一个星期后沈(父母)死亡,店员失踪)。”
想起沈小姐那清澈的眼睛,年轻刑警的眼眸微红。
道路变得曲曲折折,眼看就要到黃山的山顶了,正这么想的时候,阵雨已经将整个车顶笼罩起来。
“啊”我只回应了一声后就坐下来了,由于跑上山坡一时喘不过起来,再加上有些惊慌,“谢谢”这句话已经变成了我嘴边的一句座右铭。
我就这样和对面一位先生对看着,然后彼此笑了笑。那是一位十分潇洒的公子,他从衣袖中取出了香烟,身旁的女子把摆在他同伙女人面前的烟灰缸拉过來放在我前面,我点头示意一下,但还是没有开口。
那女子看着我站在那一动不动,立刻让出自己的坐位,然后引领我过去。“啊”我微微笑了下,然后坐下来。这位女子大概十七八岁,头上盘着的丸子上面带着出奇精致的旧发簪,那款式我说不出来,只觉得小小的但是却出奇的美丽。她就那样站着,像是从壁画里走出来的仙子一般。
到这时候为止,我看到三个女子i,虽然各有各的风姿,但是都出奇的美丽。看!那女子手中有一个小鼓,我一时间忘了低眉一再回过头欧看她们,感觉到一股旅游后的舒畅渗入身心,只是她们碰上了我,怎么就心中扑通乱跳呀。
一会儿后,舞厅里的婆子带领我到另一个房间,那房间大概不怎么用到。没有好看的灯光,朝下看去,还有一个黑漆漆的洞,据服务员解释,这是一个艺术品。出来后我就坐在楼道上,一心一意看着那些个公子们与女子们跳舞。我盘算着:现在差不多到了晚上,现在回去的话应该能赶上晚餐,还不算太晚,可是那二十多公里的山道确确实实是有些累人啊。这么想着,我的心扑通扑通跳着。
“哎哟,少爷浑身不舒服啊,快来这边烤烤火吧!”
“可不是么,上一次带过来的女孩都长成现在这么个美丽的模样,正一个漂亮姑娘。你也出头了!女孩子长得快啊!”
将近一个小时候,我听到了各个艺人对宴会发出的声音。当然心中很不平静,可是我心头七上八下的,没有站起来想却因为走惯了山路脚不太有力,于是我又坐了下来。
“这种人啊,少爷,谁知道他们住在南边?哪有客人留她们,他们已经在这里住下了吧?”
仆人嘴里的话带着轻蔑的语气,甚至让我想到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个舞女今晚就要睡在某间房里了。
雨势渐渐小了下来,山峰开始明亮,虽然他们一再挽留我,但是十分钟后我就离开了。
“老头子,保重啊,天渐渐冷了下来。”我殷切恳求着这个脸上带着许多凹痕的人,心中好像被千把刀割过一样。
”我只不过是一个五角钱里的星星而已“,这么想着,心中还是有些难受,但不至于那么伤感了。
”非常感谢,老爷子一人在家里,请回去吧“,我这么说着,然后将头上的麻帽脱了下来,鞠躬表示敬意。
走进黑暗的房间里,冰冷的水滴落在我的脸颊上,前面,通往大城市的沿途楼房灯光很亮。
”让您看到这样可耻的人样儿实在是不好意思,可是这是家里的老爷子,他前几天去世了。看上去面向柔和,可是他不能动弹了,请您就忍耐一下吧。“
”可不是么,上一次來这里的姑娘都长这么大了,变成一个漂亮姑娘了,你也出头啦!向姐姐问好——“
”少爷啊,來这边跳个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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