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2点左右被咽部巨大的疼痛感惊醒,每吞咽一次口水都要忍受那种叫人无处抓狂的疼,老毛病算正式给我宣战了。
自2005年那个夏天一次毫无征兆的急性咽炎,因为没有得到重视转成慢性毛病后,今年也是我与这货相伴相杀的第15个年头了啊。这次从春节回安徽桐城老家,冷;后到天津一周,干;直到回广州,湿加上不断翻脸的天气,终于没能挺过来。同时近一个月时间运动太少,身体抵抗力下降。

09年大学毕业,义务支教的一年使得我的咽炎落下严重病根。除了教学和管理学生的经验缺乏之外,更缺正确用嗓的技巧。那一年的胖大海和金银花菊花加各种咽炎片,都没能拯救我。
后来混到魔都工作,满世界的陌生客户,calls&emails,无休无止。夏季的魔都,同事们恨不得空调度数调成个位数,无奈我得白衬衫外套薄毛衣,仍然会在犯咽炎的时候感觉冷。而这个毛病最尴尬之处就是你无法刷出存在感,除非真的彻底失声了。哪怕有人脸上冒几颗痘痘,都比你叫人看不见摸不着的巨大疼痛来得有效,获得boss关心。没有为咽炎请过一次假,现在想想对自己也挺狠的。公交和地铁,无处不在的冷空调,简直就是我的地狱。每每不得已要乘坐地铁之时,进到车厢,你会看到一个套着毛衣的小女子,着急地躲到角落区域,紧贴着车身,尽可能避免后背受到冷风吹。偶尔出门标配一款棉质长围巾,乘坐地铁要搭在后背上。这一段,没得自我哀怜之意,或许哪天我成名人了,也算是一段轶事吧。
在魔都的4年时间,咽炎就时不时猝不及防地来,折磨我一段时间,然后又悄悄地走。直到某年国庆期间,和几个儿时的小伙伴去青岛浪一圈,原本就没好痊愈的咽炎,在海边玩水,寒气侵袭,再次回到上海时候,严重到不能吞口水也不能说话。心急之下,度娘上排名第一的五官科医院,做了所谓的冷离子剥离手术,直到后来度娘被人唾弃的医疗广告事件爆发,世上也没有人研究后悔药啊。
凌晨3点忍不住在友圈发文求偏方,到7点左右再醒来,发现很多亲人和朋友的关心配招数,小伙伴给我带来熬好的银耳雪梨,很是感动。意外的是我发现原来此刻被折磨的不是我一个人啊。
咽炎这种典型的呼吸道感染型疾病,目前似乎也没一个根治的药或方法,保持愉悦的心情,多运动,增强身体抵抗力是王道。

早前写过《痒!痒!痒!——我与过敏的江湖恩怨》,加上这次咽炎的爱恨情仇,在我1/3的百岁人生里(我是觉得自己会活成百岁的老太太,哈哈)其实也没有过生活的大风大浪,没有太多跌宕起伏的人生故事,大概就在我出生的时候,老妈难产,我在肚子里憋了快3天,最后疼在生死边缘的我妈被老家村镇卫生院的妇产科医生硬生生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剪了一刀,才把我用吸尘器给拽到了这个世上(的确我妈一直给我描述的是吸尘器,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当时头部被吸得两个大。我觉得自己的过敏和咽炎很可能都是从小身体免疫力和抵抗力不足造成的。当然我不能因此怪我妈难产,而更应该爱她,当初年轻的她是多么顽强,才在酷热的夏季忍受了3天3夜的疼痛,把我带到这个世界。尽管我的头被吸得老大,脑子还算好使,虽没考上清北哈佛,倒也是长了这么大,还算得标致,有点想法。我的小命很幸运。

倾听身体的声音,相信她的力量。
2019年2月27日星期三 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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