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从具有现代主义特点的范式转向后现代范式:后结构主义、后哲学、后父权制、后工业、后国家主义。从建筑学到神学的各学科的基础正在解题。实施上,基础这一概念自身现在受到了挑战。我们正进入一个新的、折中的“后”时代。在这一时代中,过去不会消失但将不断从正在进行的变化着的现在的角度予以重新界定。
【思考】
“折中的‘后’时代”,我将这个词语拎出来,是因为我觉得这个词语可以概括当下时代的特征。它有两个关键词,一个是“后”,一个是“折中”。
当下,很多人都喜欢使用“后”这个字。比如,后疫情时代这个词语。其实,这里的后并不指结束之前的那段时间,只是对应事情发生的时间,之后的时间统称为“后”吧。
书上的这段话的“后”,应该是真正意义上的“后”。当然,只有在读这本书时,才能产生“后”的感觉。所有的“后”都是从之前的一切发生发展起来。只是,我对这些“后结构主义、后哲学、后父权制、后工业、后国家主义”仍然保持一份迷茫。
之前的我,“课程”意识比较淡薄,当有人提及,也并不觉得这样的意识有多重要。而现在,所有的学习和培训,我都会朝着课程的方向去思考。虽然,对于什么是结构主义,到底学了多少哲学,什么是父权制,以及对工业和国家主义的理解,还只是有了一个矛头。观照现实,还是会发现在课程实施中,在教育教学中,我们已经开始关注对学生的结构化能力的学习和培养,比如尝试大单元教学,用板书的结构来促进学生的知识、方法、思维的结构化;关注一些价值观的渗透,特别是哲学层面上的引领,比如微班会的开展,关注社会热点事件的解读,包括日常教学上老师的洞察引领;家庭教育促进法的实施,我们越来越重视家庭教育,都在呼吁父亲回归家庭,特别是父亲对于孩子成长的帮助上,只要有机会我们便发出这样的呼喊,比如开家长会,和家长面聊等等;将教育的触角伸向工业、农业,将教育的场域安放在工业和农业甚至更广阔的空间;对“地球村”的解读,对“命运共同体”的理解,都在教育里有影子。
关于“折中”,似乎有些事物停留在一个中间层面的味道,就像一个“和事老”。其实不然,书上还说“它应过去的控制中解放出来,但它的确需要历史的根源以便得以成长和发展。”书上还说“后现代超越了实际上是转化了现代而非完全拒绝它。而且,在过去与现在之间,在拒绝旧事物以寻求新事物与在新事物之中利用旧事物之间存有‘基本的’和富有生产性的张力。”这样的“折中”并不是保守的做法,而是在所有思想认识论的基础上,将那些更加接近现代人发展的思想经过淘洗、沉淀、对接和重组,寻找一种张力,保持一份警惕,不偏不倚的发展。
我想在这样的“折中的‘后’时代”,更适合见每个人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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