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回来,楼梯间就传来周大姐哼着的小调。
“啥喜事?”他问。
“不告诉你。”她居然卖关子。
“肯定是好事。”
“那当然,刘主任说了,今年有两个合同名额。”
“啊,合同工,也是很好的”他附和着说。多少人不都是从临时工到合同工再到正式工的。一个农村户口的人,想国家招为正式工,还很少有先例的。
想跳农门,就这么几个途径。
高考无望,只能慢慢从临时工混起。
“你几年了,”他问大姐
“前后五年了。”
“怎么是前后?”
“中间间隔了半年。”
“为啥?”
“出去打工的,”她敷衍着说。
楼上服务区,合同工占很大比例,只有四五个人是临时工。像周大姐这么长时间没转合同的很少。
“她后边没人。”一楼的老杨告诉他。
“没有关系,她怎么进来的?”他问
“他托的人调走了。”
不会吧,虽然听说过人走茶凉,也不至于这个忙不帮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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