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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被各种小病小痛折磨得闹心,今天下午各种症状才稍有缓解,感觉没那么难受了。
我还在娘胎时,母亲揣着我在乡下巡回医疗,在老乡家吃派饭,也住在老乡家。那时候农村条件不好,老乡自己都吃不饱,我母亲她们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经常吃不饱饭,住宿条件也很差。
医疗队去甘南藏区时,都被刺鼻的味道熏得呕吐不止,但还得忍者各种不适,硬着头皮往肚里塞东西。
母亲说藏族人对医生像对佛一样尊敬,她们医疗队刚去时,藏民们排着队献哈达,并让医生们摸头顶祈求加持他们不生病。
藏民以最高的礼仪接待医疗队,将家里最好的东西都拿出来。吃饭时他们先用酥油擦碗,之后用自己的舌头再舔一遍,接着才把青稞炒面和酥油放到碗里,用自己的不知多久没洗过的黑黑的手团好,再双手捧到头顶献给贵客。
医疗队有严格的民族政策要求,再加上深受感动,所以他们不管有多么不习惯,都得同样伸出双手恭敬的接过来,强压着生理反应,硬着头皮往下塞,之后再找没人的地方吐得天昏地暗。
终于熬到我快要出生,因为父亲那时在北京工作,母亲坐着火车赶到北京生下了我。
父亲是个工作狂,没有时间也不会照顾母亲,奶奶也是个特别进步的北京老太太,也可能对她第一个亲孙子是个丫头而不满意,每天忙着去做她的革命工作,也没有用太多精力管我们。
满月后,瘦弱的母亲抱着瘦弱的我回到姥姥家不久,母亲将我丢给姥姥,就又下乡了。
先天营养不良,加上刚出生也没吃好,我从小体质就比较弱,上小学时又得了肝炎,身体更差。学校的集体活动,甚至体育课都不能参加,因为不知什么时候我会突然晕倒,吓得老师只敢让我呆在教室。
那时我是医院的常客,偶尔隔十天半月不去打针输液,医院相熟的护士都会觉得有点儿惊奇。
母亲想各种办法增强我的体质,买过好多种营养品,还经常打各种营养针,甚至吃过好多胎盘。
上初一时,母亲又被派到下乡医疗队,去城郊的一个乡卫生院工作半年。母亲带着我一起下乡,我在当地的学校上了半年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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