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牙记

昨天去看牙了。

前几天，某个很平常的时刻，牙忽然疼了那么一下。

不是那种普通的疼，是带着些许晕眩感的疼，一片，连着半个脑袋，麻酥酥的。

我就知道有事儿。

平日右上的那个牙缝缝里，总是塞牙。用牙线清理时也能感觉到异样。

有时嘴馋，吃块巧克力，或者吃颗蜜枣，会感觉到不适。

于是在小程序上挂号，没挂上北大口腔，挂了个北京口腔的号。

嗯五一期间游人不少，还偶遇了格格们

躺在牙椅上，闭上眼睛，张大嘴巴，真真切切的：“人如刀俎，我为鱼肉”。

四十多年了。这是第二次看牙。

几年前的那次，还不是严格的“看牙”，是“洗牙”：陪着女儿拔牙，心血来潮，顺便洗了一次。

——大夫，我的牙有问题么？

——没问题，都挺好！

——智齿有问题么？

——智齿都长了，稍微有一点儿歪，但是目前看也没有问题。

上次没问题，这次有问题了。

我跟年轻漂亮的女大夫诉说了病情，大夫检查了一下，让我去拍片。

二十几块钱，真便宜。

回来又坐上牙椅，要先处理一下，再看需不需要做根管。

打麻药。先扎了一下，又在上颚扎了一下，有点疼。

——大夫为啥扎两次？

——里面一针，外面一针，还有人扎三针呢！

嘴唇慢慢麻木，大夫在我的嘴里敲敲打打，一点痛感都没有。

结果是：需要做根管。

——多少钱？

——大概两千，医保能报百分之七八十。

——多大的洞？

——你自己舔一下。

嗯~确实很大。

填了临时填充物，嘱咐我不要用这边咀嚼，也不要吃硬东西。

第一次治疗结束。挂号+拍片+治疗大概700元。

半个月后再来。

临走我观察了一下牙椅，发现自己刚才没坐好，后脑勺没对准那个窝窝，搞得自己不太舒服。

这次有经验了，下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