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nna初识Frank时,他就就闻出了她身上欧吉维姐妹香皂的香气,在一片陌生人中,他问她是否跳舞,问她想不想学探戈?Donna跃跃欲试,可是她有点害怕,有点害羞,“害怕什么”“踩错步”“探戈里无所谓错步的,不像人生”,它简单,所以才棒” 他带她进入舞池,在满是吃饭的人群中喝着悠扬的舞曲翩翩起舞,交织旋转,短短几分钟,她肆意扭动身体,或旋转或弯腰或跨越,正如他一开始所说“有些人一分钟内过尽了人生”。一曲结束,她红了双颊,感受到了快乐,仿佛不再是那个怯懦的等候着“随时”赴约的男友,那个缺乏自信缺乏主见的姑娘,她鲜活起来。
随后,他离开,她也离开,相遇不过一个完美的ending。
图片来自网络多年前, 四处碰壁、受尽白眼、试镜无数,用咖啡厅服务员的薪水养活着明星梦的米娅;沉迷爵士乐,梦想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音乐俱乐部,却只能在高档餐厅弹钢琴赚小费的理想主义者塞巴斯蒂安。两个郁郁不得志的年轻人在洛杉矶相遇,在好莱坞半山幽径处跳着踢踏,在格里菲斯天文台上演“飞天”并与星共舞,在嘈杂的酒吧中四目相对深情回忘。
图片来自网络热恋时恨不得24小时都粘在一起,日久天长,生活会让你认清本来的模样,它让会让你高昂的头颅慢慢低下,向它妥协。塞巴斯蒂安奔赴远方供养梦想,米娅驻留原地守护梦想,渐渐少了沟通,少了问候,少了联系,连电话都变得客套异常,最后的最后,他错过了她排练许久的演出,错过了充当寥寥无几的观众,失望,迷茫,她回到了故乡,留他坚守她的梦想。
图片来自网络多年后,他们断了联系,她已功成名就,无意中走进的酒吧有她熟悉的名字,喜欢的音乐,站在舞台上申请凝望为她演奏是那个熟悉的人。是他说服她抓住最后的机会,是他在面试时给她加油打气,是他在她得到主角主动放弃让她奔赴前程。念念不忘,这个他推了自己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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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我在出差返程的火车上,看见众人围堵一个胡子拉碴,衣衫破旧的日本人,义愤填膺的控诉日本对国人的累累罪行。虽然群情激动,但很显然这哥们压根听不懂国语,偷偷拉他去往两车厢交界处,递给他一瓶水,聊了起来。他来自日本千叶县,福岛核泄漏事件让他意识到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于是关了家中维修店,开始全球旅行,彼时他一路从新西兰,澳大利亚,缅甸,越南来到中国,从香港入境,一路用最低的生活成本践行旅行的意义。而此次取道喀什前往哈萨克斯坦,须停留在鸟市获得入哈签证,我俩虽说对英语都不甚熟悉,可透过肢体,透过文曲星的翻译,竟也聊的甚是欢喜。
图片来自网络凌晨四点,火车到达目的地,所有人均有归处,他没有,大着胆子带他回宿舍,让出床铺让他稍作休息,我静静看他在世界各地拍摄的风景等待黎明。天明,他背起了高大的行囊,去往另一个目的地,带他办好签证,安顿好青年旅馆,旅途中的朋友就要告别了,一个紧紧的拥抱不说再见,各赴前程,从此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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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过另一个相遇的故事,是他告诉我,干净又美好。90年代的大学校园,虽然不是精英教育,却真是精英荟萃,良好的家庭背景让他比别的同学都有骄傲的资本,父亲拉的一手好提琴,且精通日语,俄语;母亲谈的一手好扬琴,且精通国画。从小在家人的熏陶下他对古典钢琴曲,小提琴曲均有研究,加之兴趣广泛,对中国古文化又有涉猎,经常是同学围观的目标。
图片来自网络彼时,中日交往日趋紧密,不仅体现在经济上,也体现在文化交流上,渡边百合顺应这股潮流,从早稻田大学来做学术交流,为期一年。那时,他也只是个毛头小伙子,起初接触她是因为好奇新鲜,日本人到底怎么样,和中国人有哪些不同?后来是为了练习日语,父亲虽教会了基础,但要流利对话还有一定距离,于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已经形影不离,他教他中华文化,她教他日语,俩个人打着互帮互助的旗号,谈天说地,不觉已是一年。
图片来自网络小百合要走了,她神情落寞,她欲语还休,可他还不知道情为何物,挠挠头,隐隐的有些舍不得,可是也只会这样。多年后的今天,谈起那位纯净的无一处不适宜的姑娘才明白当初那些舍不得叫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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