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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是心灵谶语
诗歌是心灵谶语,展开内在逻辑命运。
尽管存在着苦难,同时也存在传奇。
我这几年的生活经历,都与一个《边城》的小诗有关,与《黑下去诗歌100》首的解读有关,其实,意思就是远离时代和城市,探索精神品质和心灵美学。这与环境美学造型艺术有些关系,却存在本质的不同。
从下意识审美到自觉审美,也是从馄饨走向秩序,诗学意义上的深度觉醒。
当你在巨大时代张力和痛苦中,从深遂理性和情感领域,对接广义的诗和史,便从人类文明的源泉和暗河里,发现了未来的蛛丝马迹。被禁锢在狭窄时空中的世俗,俨然成为一张半透明的脆弱纸张,崩溃在这坚贞的观照之中。
这才是诗人身份的确立。
它是时代心智和精神品质的确立,仿佛水晶成矿,进而雕琢成水晶球和首饰一样。
我已经感受到内心一个指示,走出边城浮出水面,去建立和接通一个时代生活的场所,一个城市,一个职业。
那里没有天弓,会有一种奇妙的磨合。
正因为我了解了人,所以,才能大独大群。
社会生活的离场和在场,时代话语的边缘和主流,总是在这里颠覆互换。
我是局外人,便是局内人。
这种来自诗神的权柄,正是世俗权力的克星和缔造者。
庄子取无用为大用,逍遥无何有之乡,曳尾泥龟,相忘江湖。这种境界对于道长依然太高,我还要归于儒,红尘滚滚的。
这个时代的景观造型和精神话语,忽然在我眼里跟腐朽的透明的纸张一样。
我便知道风口矿脉油田高山的大致位置走势,享一回富贵去吧!
只是,我的修炼存在许多杂质瑕疵,这意味着将来依然有许多挫折困境迷途。
所以,长得慢。象岩松一样。
寿与龟齐,也是这意思。
见机决而能藏,高才早发,遇事迟而不急,大器晚成。
从历史在场到社会在场,这里需要准备和机遇。
芯片化精神储藏和操作面扩容提升,同时进行的。
高高山顶立,深深海底行。
这是中国文化传统修养的结论。
没有之一。
这个社会的庞大底层与流氓权力,天然耦合,中间层蜉蝣着附庸风雅的善恶和善恶的附庸风雅,起到粉饰的作用,而文明的核心秩序被边缘化,就是正常之事。这就是即使在唐代,李白也发出兴衰虽万变,大雅久不作的感慨。
走出秦制的时代已经到来,动力来源古代文明和西方文明的合力。
我们将为这个未来,奠基一块稳固基石,仅仅一块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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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辟谷?
有人问,为什么要辟谷?
其实,辟谷首先是感觉脑满肠肥,缺乏灵性。人被满身赘肉脂肪拖累,欲望张开血盆大口,嗷嗷待哺,象虎狼一样。整个思想精神都围着转,永难脱自己的虎穴狼窝。
其二,诗歌的说法是,塑造自我来生的容颜。一个不吃饭的人,起码在那几天跟常人不一样,他跟世界的关系不是那种饿狗抢食的关系。这种生命提升的方法,几乎是一个必然途径。
其三,语言词汇是靠不住的,心灵美学靠打坐辟谷和念佛。诗歌几乎是说胡话,发誓言感悟,辟谷几天试试,知行合一,才是真诗。自古以来,诗人都不是靠说胡话,发梦天成为诗人,生命修炼都有自己的道道。黄永玉都有一套异人从小传授的养生功。
去年在山上喝泉水辟谷的时候,明月说她在2008年全身气脉通了三年后,辟谷32天,只因冬天严寒,才匆忙结束。
这组《雪11首》,可谓冰雪晶莹,玲珑剔透,我要用短评的方式,感触一下她的那种境界。
她是个仙人,今天说被师父了,人生美好。不仅仅是自然,更重要的是自己便是无价之宝,怎不令人喜出望外?
人生有三种在场,一是艺术在场。这种形式的所谓存在,宽幅很大,有时候还是癫狂。二是历史在场。经史互参,学术之境。三是道的在场。这就绝迹红尘,回向人间了,属于神圣存在。
天目中峰禅师,三种在场齐备,可谓一代国师,圆满圣格。明月缺乏历史在场,多少有些遗憾。
天目中峰禅师,三种在场齐备,可谓一代国师,圆满圣格。明月缺乏历史在场,多少有些遗憾。
历史在场其实是儒家家当,也是大乘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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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诗人朋友们
今天,走访几个网络诗歌时代的一些老熟人朋友,浏览了一下,发现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好像都在进入一种静谧的心境,体验高远的呼吸。他们的经历处境性格都不一样,却同时少了烟火气,多了一份静气和灵气。大家几乎都找到了自己的祖土原乡,守候着那方精神家园。只是雪砚的博关闭很久有几年了,或许他那条路径已经面临一个悬崖峭壁,冰夕留下的还是五六年前的诗歌,商略很勤奋,一直在笔耕,微紫依然是过去的微紫花。。。
明月激情充沛,修为越来越精湛,传统文化的修养,被她证明不是子虚乌有空穴来风,而是一个事实。
还有那位女诗人的一山好水普洱茶汤,也让人心意渐开。
首先你对时代绝望,对那个红尘世俗的恩怨,兴味索然。然后,你对陷入现代汉语诗歌和诗人的绝望,怀疑语言的真实价值和地位。最后,你还是觉得那是你所能拥有的最好自我的一个痕迹,一个影像,如佛经般指月拈花,也就心安理得。
鉴定文玩石头与品赏诗歌一样,难度都很大,知人论世,游山逛水,都不是凡夫俗子能干好的事情。
我有一位现实生活中的朋友,开了个农家乐,离婚后带着个女儿,辛苦生活,好像有糖尿病,最近竟然撇下生意,一个人做一次西藏自驾游。每天看到他发回的照片,在圣湖圣山前的留影,我多少有些惊喜。他是一个赌博生,穿红军服的乡村歌舞队队长,一个只读过初中的农民,竟然也怀揣着西藏高原的梦想。
西藏高原的梦想,说起来也是一个难解大结。他一直在画梦,在将玛吉阿米赋予媳妇最初的形象,尤其是她的眼神,冷冷地略过女人们的心的深溏照壁,让她们走不开挪不动。
我与这个世界,不存在一次对决,而存在一次和解。其实,和解的时代已经到来。
不知不觉,我的鉴赏力在提高之中,过去,有个朋友痴迷文玩,见面吃饭第一句话就是鉴别文玩,一是老,二是美。他早早领悟到了这个文明沉淀的风雅,也就慢慢练就一双眼力,能够在眼花缭乱的文玩市场和商店,淘到属于自己的宝贝。
那个中国人心中的风雅标准,有些写意却真实存在。茶淫橘虐,虫蛀诗魔,那里也有品格之分,大小之别。
至于终南捷径,翩然一只云中鹤,飞去飞来宰相衙,也是世态如此,不能苛责了。
我的案头,还放着他从尼泊尔的那颗著名的菩提树下,冒着生命危险偷回来的一片菩提叶。他在离开成都的火车上,特意发短信告诉我,自己的那片已经毁坏,你的那片过塑一下好好保存。
我一直让这片叶子,作为传家之宝保存着,等待有一天,亲手还给他,换回他一副画,这幅画必需是心血之作,价值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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