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阳光中学之后,我开始了我的班主任工作,然而,我似乎不是一个称职的班主任,至少我这么认为,也或许是韩非子在几千年就证明了的一个真理,务实的人务不了虚,务虚的人务不了实吧。
但是,教书,我是极为认真的,至于学生学到多少这是他们的事儿了,毕竟基础摆在那里,但是关心实在是够的。
到了桂林之后,王老与我多次交谈,问我到底想干嘛,我说读书,但是心里却是一直没有底的,后来几个广西师大的小师妹过来实习,玩的挺好,知道了我不仅是王老师的弟子,还是丁老的弟子,于是决定约丁老一块儿坐坐,丁老恰好没有来过雁山园,于是痛快的答应了,然后中秋,我们一起聚的。
关于丁老的事儿,我曾经有过一篇小破文《忍着,忆老丁》,在这里不做赘述。他一如既往,见到了我,问我,还读书吗?读。最近读了什么?我说了。他没有多说话,突然,厉声的问道:“你准备就在这里养老了嘛?回答我。”我低着头不说话,他过了一会儿说道:“你不应该是这个 样子,你就混吧,你就混吧,你就……”他似乎是伤心了,似乎是不想说了,只是沉沉地看着我,小师妹就在旁边,似乎从来没有见过他骂人,然后都吓到了,而我则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我决定再试试,我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于是,我辞去班主任,我再准备,买书,读书,记笔记,偶尔去广西师大图书馆,然后上课回来,就这样,直到学期结束,我一直都不敢再约他,直到有天小师妹说,丁老想见你,然后我们才又见了一次,王老经常叮嘱,我知道,或许我真心在他们眼中,不该是这个样子,可是我为什么就这样了呢?我也不知道。2012年,东南大学,英语没进,2013年,厦门大学,面试,不要,2014年,大连理工,面试冲突,华东师大,面试,不要……
我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山炮张知道我又准备考博之后,打电话与我说了半个多小时,找关系,一定要找关系,送礼,不要整的跟扶贫似的。是啊,想过找关系嘛?能不想吗?可是我真心没有关系,我老爸就是一个农民,大学是进煤窑给我的生活费,我找谁啊?那天,我给小师妹看他给我的短信,讲了各种找关系的办法,我笑了,苦笑,既然如此,那就再来吧。
于是,我联系北师大的导师,按照罗永浩面试的风格写了一封信,导师挺给面子,洋洋洒洒也回了好多,我决定了2019年考他。小师妹说,你报一个学校试试水吧,我觉得你的知识够得上一个博士了,但是别报名校,报专业排名,于是,我选择了上师大。
我没有联系陈老,只是让王老与丁老给我写了推荐书,之所以选他,是因为听说他有两个特点,第一尽量招男生,第二公正,按成绩说话。就这样,我按照北师大准备的步调,开始了上海之旅。
当我知道英语口语成绩之后,我不做他想了,原因在于我的哑巴英语,但是后来,我终于还是接到了陈老的电话,他要了一个名额,是不是一定过来,是不是脱产,就这样,我又开始了我的读书生涯。
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准备C刊的事儿,每天做的最多的事儿,就是看书,找资料,然后每天两千字论文,晚上的时候,开始写一些文字,换换脑子,我担心论文写太多,不会说话了。
此刻,我在宿舍里,室友已经睡下了,耳机里传来的,依旧是李志的声音,他兀自喃喃地唱道:“妈妈,他们抛弃了我,像你经历的那样,抛弃了我,妈妈,我是多么爱你,当你歌唱的时候,我爱你,只是那些猛烈的情绪,在睡不着的时候折磨着我,我那逐渐下坠的过去,在没有星星的夜里连着你,妈妈,我会在夏天开放吗,像你曾经的容颜那样,妈妈,这种失落会持久吗,这个世界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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