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于灵魂伴侣的作业练习,由我的灵魂伴侣蒋曦先教练我,时间是昨天上午8点。
开始她放了一首英文歌曲,听完问我什么感受,我说悲伤,其实还有无力,又问我今天是什么主题,我说想探索一下恐惧。
说完我的身体就开始紧,主要从双大胳膊开始,蒋曦问我怎么了,我说身体紧,同时浮现了我在疗愈课上的那个画面,满世界都是蛇,我躺在厚厚的蛇上,特别害怕,没有呼吸,身体是僵住的。这让我一下看到生活中遇到危险,我就是这样子的状态,特别心疼,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只能任由它们从我身上横穿过去,有的从我袖口里、裤口里进进出出,除了头上和脸上没有,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有它们经过,吓得我一阵阵由内而外的冷战。蒋曦让我继续感受它们在我身上爬的感受,我能清楚的感受到蛇身上的凉和阴冷,我害怕极了,不由无助,无奈的流泪,蒋曦跟我说可以哭出来,说我很害怕。我跟着她的引导,越说我害怕,就越害怕。过一会蒋曦问我,你希望谁来救你?我摇摇头我不希望谁来救我,因为我知道没人能救我。我只能孤独(僵住)绝望,不,是万念俱灰的一个人在这里等待它们的发配(处置)——在我的限制性信念,没有谁能真正的救我。
蒋曦又说了一句,你希望谁来救你?我看到了老天爷,但他是保持中立的。他只能看着我去经历这些,他并没想来帮我。都这个时候了,连老天都不能救我,谁还能救我呢?就在这个时刻,我突然想到了爸爸妈妈,等我一有这个想法时,Ta们立刻来到了蛇的这个世界,我爸过来抱住我,我妈赶快把我身上的蛇拿掉扔了,我妈边拿我身上的蛇边说着什么,我好像听到一句,这有什么好怕的,不怕的。同时这些满世界的蛇好像细了也小了,它们陆陆续续都走了。慢慢的恢复了像我小时候的树林一样,无边无际的大树林,只有我们一家三口在那树林的中心,爸爸妈妈都在我身边,Ta们跟我很亲,很近。让我感觉很温暖和安全。
蒋曦在这个过程当中陆陆续续引导我(具体的语言没记住),最后她问我什么感受,我说身体轻松了很多。
从蒋曦教练我的过程当中,我看到自己在生活中遇到困难和危险是不会求助的。在我根深蒂固的限制性信念里,求助,也不会有人帮,反而还把自己的弱小(脆弱)还完全暴露出来了。所以只字不提(死也不说),只能僵着死撑着打掉牙往肚里咽。
让我反转的是,爸爸妈妈过来是无条件的,没有一点责怪和责备,Ta们是全力以赴的过来帮我。爸爸虽然很稳,几乎没有说话,妈妈虽然有点儿着急,因为她感受到了我的害怕。这次我从Ta们的身上看到了,当我遇到困难和危险时,Ta们会毫不犹豫并无条件的来保护我,帮助我。
而这些,在过去40年的时光里,我竟然没有体验过。不,是我相信了,我的限制性信念——没有人能真正帮助我,我只能靠自己。所以即使有我也选择看不见。
非常感谢灵魂伴侣蒋曦的支持和陪伴,虽然是第一次教练,但能感受和捕捉到我的情绪感受,和我同频,带着我一点点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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