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去操场,一开始还不是很热,温度慢慢上来了,原来是太阳躲在云彩后面偷看我。
我昨天熬夜看手机,玩游戏,眼感觉涩涩的。睁不开眼,总想闭上。定了定神继续看操场上踢足球的人。在来操场的路上就看见了在操场中间睡着一个人,应该是某个踢足球的小姐姐在这躺着。她穿着橙色的衣服,和我一样在这里格格不入。
我放起了歌曲,肖申克的救赎中的一首歌,费加罗的婚礼。有一个评论说“虽然不知道这两个法国女人在唱什么,但是能感觉到一种自由的感觉”我把足球场幻想成监狱里面的足球场,一个无拘无束,一个有着围墙。场上的人在奔跑、撞击、跳跃、躲闪。一切都是那样的自在,那样的自然。时不时传来一阵争吵声,争吵关于球有没有碰到谁谁。耳边传来音乐的声音,我在看一场电影,他们的争吵与我无关。
我的眼睛有点痛了,总是不自主地流泪。球被踢到了那个橙色的女生旁边。我的天,一个橙色的精灵。他是一个穿着橙色球服的小男孩,远远地看着他,蹦跳着把球踢给旁边的人,那样的纯真,那样的纯洁。再看旁边的大人,一个个都没有那种纯洁和灵动。被岁月磨去了这一切。我眼中有泪花,为上天让我看见这样一个小精灵。
网络可以给我任何我需要的信息,但同时也毁了一些体验。当搜到一个电视剧有什么精彩之处时,我会找到这个电视剧的资源,但是我不能静下心来欣赏这一切,因为我一直在期待,甚至有点变态地渴望那些精彩之处而忽视了其他的亮点。但如果我没有搜到这些精彩之处,这个电视剧或许也永远不会被我知道。
回宿舍的时候,很累,就上床睡觉,忘记了喂自己的小乌龟和红鲤鱼。
睡着的时候,很不舒服,总是流汗,不舒服,醒来后,挣扎着起了床。我去外面喝水,从阳台看外面的人,他们都很小,我很快就回去了,感觉不是很舒服。
昨天我的舍友邀请我去看话剧,我开玩笑地跟他说“如果是坐第一排我就去”他说“好啊”我期待着这个话剧的来临,时间越来越近,却感觉有点害怕,不知道到那里会不会有自己的位置,走之前我还通过聊天工具问他“我去哪找你啊”无人应答。
我吃了饭,骑上车,奔赴了最后的地点,很多人和我有同样的终点。我到了,远远地就看见了舍友的身影,他在和人交涉着什么。他是一个胖胖的人,不是那种特别胖的,短短的头发,圆圆的脸却称不上可爱,他很会说话,能跟很多人交涉,却又绝对不是那种社会的世故,他有着自己的追求,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我走到他面前问他“我坐哪啊”他把我领到了第一排。
一阵恐惧袭来,人太多了我坐在第一排,感觉和之前坐在角落里不一样。他自己组织了这样一场活动,不知有多少的幕后工作,我想如果是我肯定做不来,又有一点跃跃欲试。
话剧开始了,疲倦慢慢褪去了,我欣赏起来。在台上总会有人很抓眼球,让人幻想和其做朋友会是怎样一个场景。我的代入感很强,笑是笑,哭是哭,想着自己会和他们之间碰撞出怎样的花火。
话剧结束了,舍友跟我说可以走了。我去和一个我认识的人说了一句话,就离开了现场。我想和别人再多说几句话,或者问问周边有没有人想一块走的,但我没有,就这样踏出了门,一去不回头。
我的脑海还在上演着一场话剧,我是主角。很快把这些思绪都踢出了脑袋,这些都是不实际的。我在想自己为什么不再多留一会儿或许找一个人说会儿话,我现在都只顾着和自己说话了,忘记了和别人说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在黑海,我看见了有一个岛,就这样孤独的沉在海底,那是我为了避免伤害才做出的举动。但我忘了,就像中国闭关锁国一样,内部歌舞升平,却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这样的生活是脆落的。我看见了,很多很多的岛,就在黑海上,我需要发送自己的信息,换取自己需要的东西。每个人都是一个岛,每个人都有我需要的东西。
我需要一个契机,需要一把钥匙去打开自己沉重的门。我想我的舍友可以帮助我,但最终还需要自己来帮助我自己,我需要问他“我可以多和你一块去你的相声社,话剧团看看吗?”这个社团就是我打开世界大门的钥匙。在我现在看来相声社里面的人都很开朗,很会说话。我可以从他们身上学到很多的东西。
我现在就需要起航,做出充足的准备,去外交。向别人证明自己的用处,现在我还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用,但幸好我有我的舍友,他可以做我的引路人。我不再只去做一个外围的观察者,我想要近距离地观察他们,同时从我和他们的关系,以及我对一些事物的应对上来观察自己,更深刻地去认识自己。
原来那个黑衣服的女人,一直看的是我,沉在黑海中的我,她知道我就要浮出水面了,我曾看见过她。想想她应该是一个很骄傲的女性,甚至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我一个人走在路上,听着音乐,幻想着自己在她的身躯内,孤身一人,走得很优雅,很坚定,很诱人,像一个带刺的玫瑰。
我感觉这样很好,通过别人的形象来走一段路。但是,我这样是偏离了自己的方向,这些形象就像面具一样帮助我逃避自己的世界,带上这些面具,进入别人的身体,不能帮我更好地认识自己。最后我可能会成为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他们任何人也可以是我。但我永远不会是我。
我的身体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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