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免半夜阅读者的不适,我做些心理预防:本故事是基于作者部分真实背景的虚构情节。(强调:虚构情节!)其实就算是虚构,我写东西也是想表达些什么的,但具体要表达的是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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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现在也没承认,自己已经死了!
事实是我死于心脏骤停,凌晨2点,我还在看手机!眼睛还睁睁地望着屏幕——
我不得不向家人们告别,用属于自己的方式。
我常半夜开门回家,蹑手蹑脚走到床前,听到妈妈沉重的呼吸和时不时的咳嗽……摸摸她的脸,再走过去看看躺在旁边的女儿,她睡着的样子依旧那么好看逗人喜欢!我喜欢这样看着她们,我坐在榻榻米上,窗外的霓虹光映在她们脸上显得甚是温柔,每每这个时候,我总幻觉我是可以安静且轻柔的一直守着她们的……
我习惯坐上一会儿再推门离开,心头不舍所以总去吻吻她们,这时刚好女儿翻身趴过去了,那是她最喜欢的睡姿……浅笑摇头我准备去亲吻妈妈,妈妈却又咳嗽起来,之后她起身开灯,我赶紧跑出去倒了杯水想递给她,回来却发现她又睡下了,连被子都忘了盖,是啊,她总能很快睡着……
放下水杯走到客厅,我坐在了沙发上,这里常是我和孩子玩耍聊天的港湾,突然,我摸到一具还带着鼾声的温热。原来是老公又忘了回房睡觉,他睡觉的时候常双手抱在胸前,还歪着头……我过去掖了掖被子,看到他脸上长了好多胡茬,他似乎多了些就连睡觉也没有散去的愁容,这还真是往常所不曾见过的。替他脱掉鞋袜,我在心里祈祷他歪头睡最好不要又扭到脖子……
我突然想去儿子房里看看,听说他结膜炎复发了,睡前一定一直揉眼睛吧,不知道这会儿睡的是否踏实?刚走到门边,便看到门缝里透出的光,看来是爸爸又睡不着在研究明天的彩票……儿子睡眠一直很浅,爸爸总能安抚好他,所以我便不进去了吧……
徘徊了一会儿,我惊觉自己得回去了!这里的白天不属于我,黑夜里我也不能一直逗留。
关了大门,我很难受,本想着来告别,经过这段时间我发现,还是始终放不下他们!
走廊的灯忽明忽暗,我想起儿子上次在这里被吓到的情形。
深呼吸几口气,按电梯下楼。
女儿每次都先我一步跑到这里按下按钮,只为了获得我一句表扬,每看到她努力垫脚后转头邀功的表情我都忍不住好笑。走出电梯不远处有4层下行的步梯,妈妈每次推婴儿车到这里都会小心翼翼的……
停在楼下,我望着顶楼那扇窗,我想我就这样离开了吗?
是啊,我已经不属于这里,是得离开了……
游荡在无人的街,路过孩子们喜欢吃的锅盔店,看到了妈妈常去的医院和爸爸停着车子充电的巷口。一幕幕回忆涌上心头……
我记起上次承诺带妈妈做的全身检查一直没做,答应了孩子们买锅盔不放番茄酱的也还没给他们,和爸爸说好的要和他好好说话也一直没做到……我很失落,坐在路边哭了很久。
我始终不甘就这样离开,哭完过后,我想我为什么不能先完成这些承诺呢?
那晚月亮很亮,即使路上没了灯也照得地面发光,我又打开了那扇大门,从那以后我没距离他们太近,但能每天看着他们。
我用了些方法让妈妈去做了全身检查。锅盔店老板也开始不放番茄酱。至于爸爸,那个深爱着我却常要吼我,在知道我离开后又失声痛哭的像个孩子的男人。我能做的就是祈祷我在他心里并没有那么好,我想也许时光能抚平我带给他的这份痛苦吧 ——
我就这样守着他们,看着他们吃饭睡觉,跟着孩子去幼儿园,陪着妈妈去医院,我觉得他们应该是有了全新的生活,但我知道他们没有忘记我,尽管除了孩子,他们都不主动提到我!
老公会一遍遍地翻着我和他的通话微信记录,一次次的口误对孩子说:不听话妈妈会生气来打人……
妈妈则常望向窗外掉泪,眼睛湿了拿衣袖擦干,擦干又会被浸湿眼眶,她竟然还留了我的衣服。叠好放进衣柜的时候念叨着:死丫头,下次不要乱翻。
爸爸开始给我写信,落款像小时候给我的家长签名一样好看,内容很短,却红着眼写完……
孩子们经常对着照片喊妈妈,转来转去地缠着问:妈妈什么时候能回来?
而我,就像一部电影的看客,除了随着剧情的发展开心或者难过,再也做不了什么……
我后悔曾对生活的冷漠,我冷落家人朋友,只为了那些没回复完的信息,我忘记吃饭睡觉,只为了留住突然迸发的灵感,我还摔键盘睡不着,只为了失落于没谈成的客户。
我还经常做不到和自己的约定:
早睡早起按时吃饭。
跑步看书做好理财。
不急不躁好好说话。
这些我都没坚持做到过……
我坚持下来的那些习惯是凌晨才舍得睡觉,早餐不知道吃啥就不吃,感冒永远拖成重感,血压低就泡杯黄芪!
所以生活不再给我机会,
我永远也无法参与进他们的生活!
尽管我还有好多未完成的梦想,我曾和朋友说要开一家超大的书吧,要带家人去外面的世界走走看看,要积累实力送孩子出国留学,要帮助一些可怜的孩子有更好的教育,要努力拥有一个相看不厌的知己和爱人……
所以我并不想承认我死了,我感受到我的心跳——温热又有力!它的频率曾伴随我第一段生命,所以我相信它会依然延续我的第二段生命。
—尽管梦想无法实现,家人不再相见—
但我总可以回来见证他们的生活,
我总觉得我还得留下点什么。
除了生命,不会被逝去的什么……
——End
番外:
我想我要表达的就是珍惜和家人好好相处的机会,时光太短,短到来不及把讲过的事做完。时光又很长,毕竟每个人都有好多个24小时可以把握。可是这24小时,除开朝九晚五或者996又或者全年无休,我们都应该注意自己的身心健康!
给自己一些计划吧,就像计划着怎么追自己喜欢的人一样!
先设点期待再持续地行动起来!
毕竟哪天追到了喜欢的人,相信TA也是不希望你作息不规律身体不健康的。
请你 ——
早睡早起按时吃饭。
跑步看书做好理财。
不急不躁好好说话。
爱人和美好的生活,都在等你!
ps:
我写字偶尔会熬夜,但第二天一定会多吃点好吃的以及睡午觉补回来!
你呢?有我这么敢吃敢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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