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火车上。冷气开的太大,冷风呼呼的灌进来,冻的上铺的人躺不住,想尽办法最终还是逃到了下面坐着,暑热的天气分分钟冷冻你不成敬意。下面的空气很复杂,鼻子能分析出很多令人不安的成分来。操着各地方言的声音里以家乡话居多,终于回过劲儿来使回家顿生出急迫的念头。离得不远处一位老爷子,趴在8号中铺上,头冲着过道,一只手捧着塑料袋,时不时的往嘴里送着东西,一边慢慢地咀嚼,一边往这边看过来,一不小心就能瞥见他那又大又奇怪的左眼,应该说是左眼珠子,因为它太突出了,像是临时摁在眼眶上一样,惊讶的瞪着。坐在窗边百无聊赖的看着外面寂寥的景色连绵不断的闪过,不十分明亮的蓝色天空上,铺着以前老人们做褥子时薅的一片片灰色羊毛般的浮云,中间有那么一小朵橘红色的,明亮饱满的云彩,与众不同的安静挂着。火车钻进山洞的时候,回想起上午拖着行李箱和背包排着大队挤进的地铁,在运行中听到的shingshing声,像极了恐怖片里常有的音效,shing — shing — …嘶~好冷,配合着冷气,我打了一个寒战。于是开始想念前几天38度以上的温暖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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