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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瓦尔登湖》札记(16)

64.《瓦尔登湖》札记(16)

作者: d1b5bee928f0 | 来源:发表于2020-03-04 21:26 被阅读0次

原著| 梭罗(美)

这是本寂寞的书,恬静的书,智慧的书。

冬天的湖

冬天的访客、动物和湖

外面的风雪狂放地旋转,我在火炉边度过了一些快乐的冬夜。好几个星期以来,我在森林中没有遇到过一个人了。镇上的居民的记忆里,通向我屋子的路上曾经响彻着居民的闲谈与笑声,两旁的森林中,都曾有他们的小花园和小住宅。当时的森林,比现在浓密得多。

这里原来是个小村落,应该可以很好地发展,为什么它却失败了呢?为什么编篮子,编席子,晒干苞谷,织细麻布,制陶器,这些营生在这儿没有能很好的发展,使得这片荒原像玫瑰一样开放,为什么没有子子孙孙来继承他们祖先的土地呢?也许,大自然要让我来试试,做第一个移民,让我在春天建造屋子成为这个村子最古老的建筑。

作者对自然生活美好的想往。在如今的中国何尝不是这样呢?很多古老的、美丽的村落,现在大多只剩下老人和小孩,毫无生气,见不到年青人的身影,他们也不愿居住在祖先曾生活的那片美好田园里,宁愿去城市里,看一眼所谓的文明。

在这个寒冷的冬季,连续一个星期,半个月都没有一个人走近我的屋子,可是我生活的很舒服,就像草原上的动物一样。积雪最深时,在平静无风的晴好天气里,我会出门步行十二到十六千米(公里),跋涉在接近四五十公分厚的积雪中,到最高的山顶,每走一步都得把头顶上一大团的雪摇落下来,有几次我索性手脚并用在地上爬了。猫头鹰在白松下面的一根枯枝上点头打瞌睡,我更接近它时,它有些不安,蹒跚地在枯枝上转了一个身,颇为不以为然的展翅飞到了一个新的枝头,栖息在上面。

回来的时候,又吹了一场新的风雪。我在里面挣扎,那忙碌的西北风就在路的一个大转弯处积起了银粉似的雪花,一只兔子的足迹也看不到。可是在这隆冬里,我还是看到了温暖,在松软的沼泽地带上,青草和苔藓呈露出长青之色,有一些耐寒的鸟坚持着,在等待春天的归来。

禽鸟

等到湖水结成厚实的冰,大约有10公分的时候,我到许多地点都有了新的道路。那时还可以站在冰山看那些熟悉的风景。瓦尔登湖是我的庭院,我经常在那里自由的散步,有时这个地方的积雪能达到七八十公分深,村中的居民便被封锁在他们自己的村子里了,松树被冰雪覆盖着,还挂着许多冰柱。

枭在冬夜里唱歌时的声音很响亮,“胡,胡,胡雷,胡”,前面三个音很像是“你好”的发音;有时它也简单地“胡,胡”叫两声就停了。有个初冬的的晚上,大约九点钟,有一只大鹅大声的鸣叫吓了我一跳,我走到门口,听到它们的翅膀扇动着低低的从我屋子上飞过,像林中的风暴一样。领头的鹅用规律的节奏叫个不停,指挥着跟在后面的鹅注意队形。

大雪压枝

湖面上的厚厚的冰有时在夜晚发出冻裂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有人赶着一队驴马撞到我的门上来,到了早晨我就发现冰面上的裂痕了,足有一两公分宽,两百米长的样子。

狐狸有时在月夜里寻觅鹧鸪或者其他飞禽,当做它的食物。像是森林中的恶犬,刺耳地发出难听的吠叫声,好像它有些心焦如焚,又好像要表达一些什么,挣扎着寻求光明,要变成狗,自由地在街上奔跑;如果我们把年代估计在内,禽兽和人类一样,也存在着一种文明。它们像原始人一样穴居在洞中,时时警戒着,等待着它们的进化。狐狸有时被我的灯光吸引,走进我的窗子,向我发出一声吠叫,像它的咒语一样,然后极速地退走了。

梭罗对自然的观察很敏锐,大自然的植物和动物,就像他的朋友一样,他用心地聆听和感受它们细微的变化,作为读者,如果能静下心来,就能够和作者一样,能感受到大自然这特别美好的一面。

2020.3.4(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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