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婵蓉饶有兴趣的看着孟令奇,孟令奇的这种高谈阔论,她很长时间没有接触,反而激发她想和孟令奇好好交流一番。
“楚阿姨,我们虽然都是文科生,可也应该知道遗传和变异的关系,遗传应该是具有普遍性的,遗传是特例。我们似乎只注意到‘穷则独善其身’的问题,也接受很多读书人会有消极避世的想法。
殊不知‘达则兼济天下’更难以把握,那个‘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汉武帝确立了一个‘立子杀母’的制度,他的解释是
‘是非儿曹愚人所知也。往古国家所以乱,由主少母壮也。女主独居骄蹇,淫乱自恣,莫能禁也。汝不闻吕后邪!故不得不先去之也。’这是《资治通鉴》里面记载的。
当然钩弋夫人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欲壑难填是常态化的本性——圣人曾经说过‘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可即使饱读诗书的士大夫也是难以抵御诱惑,《儒林外史》《金瓶梅》,甚至《红楼梦》里面都有记载,你看看像荣国公,宁国公的后人还是发出再发几百万的财的感慨!”
“小伙子!你应该去给那些贪污犯上上课!”孟令奇听了宋婵蓉的话,他感觉揶揄的成分多一些。
“楚阿姨,我只是一己之见,别给我戴高帽子!”孟令奇读书多,有一些看法,可他在辛庄也好,在奇山也好,也没有合适的机会,更没有合适的人。
虚席以待也好,陈蕃下榻也罢,甚至那个“斧正”的典故,不都是知音难寻的意思。他和宋婵蓉有过交流,知道宋婵蓉能够听明白自己的话,而不会感觉天马行空。
“小奇,平日里你妈妈夸奖你,我还以为是母性泛滥,看来你是有两把刷子的!说实在的,我老多年没有碰到这种高谈阔论了!”孟令奇听了有些受用,他的这些言论本来也是属于曲高和寡。
宋婵蓉属于一个拿的起放的下的主——她是中国散文协会会员,省书法协会会员,当然还有一大堆杂七杂八的头衔,应该是一个大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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