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革命时期的兵上前线打仗,我也混在其中,想着碰见一个好样的兵哥哥,顺便也找份差事做做,结果一路上被男人们撞来撞去,什么工作都没找到,无奈只能往前走。
来到一间还算像样的房子时,两边都是琴,走里面是古琴,走外面是电子琴,我不知道要抱哪一个,总是抱着这个就绝了那个的后路,让后面陆续跟来的人无法前行。几次都觉得路上拥堵是因为前面抱琴的人有选择困难症,到自己才知道这里是真堵,一个人梯的悬崖就把我们很多年轻人给困住了。
我巴望着有能力的人来维持秩序,不料他们一个个都是怂包,还没我镇定自诺,有大局观。随着我的一声令下,他们开始行动了,后面的往后退,稳住后方,前面的往前走,稳住前方,疏散开来的悬崖人梯又恢复平衡了。
起初我是混进队伍来的闲人,后来像是和一群中学生爬山锻炼,最后变成我带一群幼儿园的小女孩小男孩出游了。
“来来来,扶着姐姐的腰,你们可以把前一个当做自己的方向盘,双脚往前走,一步一步地来。”
我在前面把控方向有点儿吃力,不过都是一群幼儿园的孩子,没有谁比我更适合这个开飞机游戏的领头人了。
好不容易到达旅游目的地,本想让孩子们好好接触大自然,探索探索。他们居然不去,原因是怕踩脏鞋子,实在劝不下来,我只好请一位男老师和我抬着他们回去了。
一个人闲着没事的时候,无意中摸到左胯处个伤疤,搓搓发现是个缝了几针的疤痕,轻轻把里面的线扯出来,伤口还湿漉漉的。看着湿漉漉的线和肉皮,我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打开的口子就像一个深袋子,里面装着一包烂杂物,隐约看见几只吃得油光满面的蛆在蠕动。
我吓得又哭又叫,揪出一只蛆哭喊一次,赶紧跑到有阳光的地方,让强光晒晒伤口的湿气。那些蛆虫见光就往里面躲,我强行拽它们的话,难免会弄脏自己的手,一位认识的大姐姐不忍心看我这样,拿给我一根铁筷子将它们赶出来。
肥蛆倒是清理完了,数量不多,可微观视角下看这个伤口,正在蠕动爬行的虫卵,无数黑色小点正在运动着。对于蛆虫而言,小小的伤口可是他们肥沃又宽阔的土地,它们尚且能够自由自在地活动。缝起来的伤口好得再快,也是被别人动过手脚的,怎么样都会留下点什么,伤口自然不会太干净。
伤口慢慢愈合,恍惚间,自己仿佛置身在古香古色的花园里,满眼皆是亭台楼阁。手里有一件不知正反面的墨绿旗袍,它做工精致,花纹款式讲究,刚好是盖住我伤口那块布料所做。梦里它属于我的衣裳,可是只有一面,不知道该穿在前面后面,看来还得在历史里多找找其他部分,说不定拼凑起来就是一整套了。
2018.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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