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疫情,2020的一月,我们应该在泰国,孩子们期待的沙滩大海,取消机票时,女儿失望地大哭一场。
如果不是疫情,2020的暑假,我们本应在意大利,林先生偏爱的国度,自此变得遥遥无期。
如果不是疫情,2020的金秋十月,我和林先生应该在捷克布拉格,说好不带孩子,只是两个人,走一走浪漫的查理大桥,望一望那满城的红屋顶。
所有的安排,随着那年的禁足,化为泡影。进入一个又一个轮回。人人都很辛苦,却又没完没了的重新来过。
小区里的核酸棚又搭起了,这凌乱的日子,不曾想到,会比二零二零更加落寞。
与K先生也四个月未见,你不能来,我不能去。K先生说想看看我,附张照片给他。头发又长了,封闭几个月,从锁骨发又变成了长发。K先生说长发好看,别剪了。
那么,就不剪了。
岁月如斯,希望我在你眼中仍是当初的好看。
女儿在客厅上着网课,人说让孩子抱着IPad上课就像把孙悟空丢进了蟠桃园,平板的功能已经被我锁到几乎无内容可用,却依旧翻着花样来玩儿,被拎到客厅,为什么不能像哥哥那样乖巧懂事呢。
下午,独自在厨房忙碌着,看着锅中煎烂的鱼,我知道这道菜破灭了。厨艺不佳,十几年了,似乎毫无长进。没有林先生或阿姨在,恐怕这辈子我都做不好红烧鱼。
明明按照视频指导,依旧如此不堪。
若不是林先生常说起在苏州吃蟹时的那条红烧鱼,赞不绝口。若不是恰好手机买菜看见这条鱼上架,我想,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厨艺,低估了自己的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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