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文

作者: 未九而久 | 来源:发表于2021-10-22 02:40 被阅读0次

    印象中小时候有一个期刊可能叫做《杂文选刊》,自己理解什么叫杂文呢,大约就是不知道算什么类型,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主题可以五花八门,又可以表达自己想法的文章,就叫杂文吧。

    人,是一个生命短暂却又漫长的生物。相对来说,确实是漫长的,不是一天两天,不止一年两年,对于虫、鸟、猫狗而言,人类近乎百年甚至未来更长的生命,很长,而且充满神奇的色彩。

    在今天的大环境下,大部分人都不再愁吃饱穿暖,衣食住行的基本问题也都基本不再是问题,但是现在的社会却越来越焦虑,是源自于自适应增长的kpi,是来自跑不赢gdp的荷包,还是精致穷伪装下的窘迫。大抵是来自于比较,来自于内心对更好的急切盼望,以及对现状的极易爆发的不满,尤其是在不断比较的压力下不断努力付出的同时,却难以快速改变现状而带来的失望。失望而不绝望,像是一只前面吊着萝卜,被驱使着拉磨的驴,如果是只什么都不懂的驴,恐怕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然而清醒的却无法摆脱枷锁重负又无法拒绝诱惑的驴,肯定是痛苦的。

    能力的提升,平台的获取,机会的把握,乃至阶层的跃迁,没有什么事是容易的。然而现在,却似乎有太多太容易的方法可以通向成功。

    记得有一本书,谈论着国人,巨婴的特性。并不完全认同。人无完人,任何一个成年人,可能都有他成熟的方面,也有脆弱,巨婴的方面,毕竟成人也都是由婴儿长来,还会一点印记都不留下么。然而确实,也许是我们的先人太过聪慧,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如此明白如何明哲保身,如何中庸相处。有一种说法,中国人,一个人是龙,一群人是虫。男子竞技比赛中尤其可以看出,凡事单人运动的,总有一争之力,多人运动,尤其足球,出线竟成奇迹。中国的集体其实是很厉害的,统一的思想、严格的纪律可以塑造钢铁的军队。但是竞技场上,在松散约束下组成的整体,却似乎总是缺少一种精神面貌,总是很容易就疲软了,很容易就怕了,连他们自己可能也不知道在怕什么。

    《阿拉斯加耸耸肩》中达格妮对里尔登说“汉克!如果你只是为了我高兴才送那些东西给我,而不是为了你自己的话,我早就把它们扔回到你的脸上去了。”

    一句话,说了三层意思,我知道而且希望你是为了自己高兴才做的;我不需要你来讨好我;我会扔到你脸上,如果让我不满的话。中庸的我们是否能有这样的魄力呢,不管是面对我们的友人,还是对手。

    在寻找发明发动机的年轻工程师时,达格妮对着作为厨师的阿克斯顿博士发出了把自己吓一跳的声音,“我是饿疯了一样地去找任何一个能把事情做好的人!”

    体育的男足也好,男篮也罢,科技的汉芯一号,水氢发动机,乃至近期的清华小冰,有意愿、有头脑乃至有能力的大有人在,但结果一言难尽。一个团队,如果强不胜弱,弱和懒比,懒者笑勤,最后往往又弱又懒却有手段的人容易上位。中庸者居多,担责有热情者少,还容易被打压,真正能把事情做好的人,太缺乏了,任何时候都是如此。

    我们似乎都太喜欢评论,又太容易受到评论的影响,而事实上可能只是想满足自己。试图用难以把控的热评风向,来满足和填补自己内心的空寂和定位缺失,这势必会让我们在夹缝中生存,难以形成强有力的自我认知和由内而外生出的行为意愿。

    人类永恒的命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将到哪里去。也许我们都终将死亡,但在那之前,我们到底是我们,还是他们眼中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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