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刺耳的声响,伴随着一盏手术灯投下的几束刺眼的光,躺在病床上的那人缓缓睁开了眼。
“ 唔,唔——”,那个人想说话,却无法说出一个有意义的字眼儿。人的意志是生而坚强的,至少大部分人是如此。于是不久那人就学会了如何表达,虽是只会了一点,但对于那个愚昧无知的人来说,也可说是一个极大的进步。
正当那人挣扎时,房间的门打开了,走进了两个西装革履的人,端着一盘手术用具——两对筷子、叉子、勺子,还有两把刻着“传统”的刀子,而这两个人的胸前,名片上则写着他们的姓:封,迷。不言而喻,一目了然,这两个人分别叫“封建”和“迷信”。
床上的那个人看着来者后,战栗了一下,刚准备翻身逃走,就被“封”先生和“迷”先生用一根叫“礼仪”的绳子牢牢捆在这个叫做“道德”的床上。后者用生硬呆板的话说到,“我们是来给你治病的”。说着就撕开那人身上薄薄的外衣,迷先生掏出一根针管里,里面住满了麻醉药。
突然一下,迷先生将手中的针管插入那人的胸膛,那人刚要痛得大喊大叫,却发现经过长时间的束缚自己已忘了如何喊痛。
不多时,不是黑暗的黑暗笼罩着那人的眼眸,不是寂静的寂静充满那人的耳朵,一种说不出的麻木感。包围着那个人的大脑思想。
随后那人感到了一丝丝痛感。没错,两位旧社会的“心声”开始做“手术”了。
那么那个人叫什么呢?其实它是我们每个人叫“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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