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束光
甲午年八月廿三,余幸随诸位友人游至白石山。
巳时许,初入山,沿路而行。路多盘旋曲折,一侧皆峭壁陡立,一侧渐高入悬崖。山中多石,层层垒叠,石中草木繁盛。远观他处,多山壁陡峭,林木涛涛,观之皆惊啧。
行至中途,路愈窄而多石阶。寻一平阔处,小憩于石台之上。待驻足观景之时,远有潺潺之声入耳;蓦然仰首,见一小溪自山顶而下,依山石而泄。多有人停留于此,观山岳之秀美,听溪水之吟唱,望他山之险峻,数历代之英杰。
日中之时,渐登顶,行至一栈道处,仅容一二人通行。上临山壁,下蹬石空,俯瞰不见石山底,身前云海暗自涌。风簌簌兮体渐凉,俯身观景兮毛骨悚。古语有云:“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於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当如是,立此栈道,背倚山石身向云,脚踩石悬高处望;云高天阔空为景,光透云雾漫人间。慢行至一石洞前,抬头可见一奇石曰“姜太公钓鱼”,衣冠发髻皆可见,栩栩如生,刀斧神工。余不禁慨叹,壮哉此冀北之景。
此行多年长者,游完皆叹大自然之神妙。某不才,作得小诗一首,聊以慰藉。
静立石阶下,百草与相依。醉钓孤峰岭,云中听潺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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