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大风刮三天,这风,刮了五天了,刀片子一样,把人的脸割的人生疼生疼。
“嗷~~,要刮跑了,呵呵~”一个路过的女年轻女人尖声的叫着,大棉衣被风刮的紧紧贴在后背上,瘦颀的身材被风刻画的如版画,风使劲的推着她向前走。
对面走过来一个女人,双手死死的揪住羽绒服的帽子,毛领上密密实实的毛被风吹的仿佛从水中向外捞时候的样子。大口罩严严实实的遮住了几乎整张脸,毛茸茸的帽子里只留出两只眼睛东躲西藏的看着路。
南关菜市场路口两旁肉摊儿上还有三五块没卖完的肉,铁钩子上挂着,风把肉吹成了暗紫色,虽然卖肉的胖女人用棉门帘搭在了肉架上,还是没有挡住尖利的风。整串整串的腊肉在风里冻成了暗红色,枯怵儿着皮,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在这个高层楼下的车里等人。风呼呼的刮着,仿佛发了疯的媳妇儿,不停的吐着胡言乱语,干枯的断枝是它扔下得愤怒,哐啷哐啷响的广告牌是它宣战的鼓点。它呼呼的用尽力气撕扯着车门,呼呼~~,呼呼~~……车在争斗,我在摇动……
可真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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