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哲学成为共同的语言,让《论语》成为世界的语言
随着人类的文明发展,人和人已经不再是并行的单一轨道,每一个人必不可少地有了更多的交集。通天塔湮灭在历史,但是文化却始终延续。今日的中国,是世界的中国,而中国传统文化典籍必然也会随着时代的发展成为世界的语言。汉学家,正是承载延续这职责的人。然而当《论语》这种有着太多内涵的传统文化名词呈现在我们面前时,我们要如何面对?西方汉学家安乐哲、罗思文的英译注解本《哲读论语》做出了一次大胆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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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本来就不是简单的事情,把文言文翻译成英语难度自然是加倍的,而让文言文的经典著作可以翻译成英语,让更多的人可以更好地了解中国传统文化,这就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工程了。而在《哲读论语》理让人感动的还有这两位汉学家数万字的导言以及研究附录。从当代学者的著作来看,无论是收藏价值,还是学术价值,无论是装潢还是修饰,这部书都是值得收藏的经典。
这一点,是很让人惊喜的!毕竟,这两个都是深耕中国哲学领域多年的专家。
安乐哲(Roger T. Ames),夏威夷大学哲学系教授、夏威夷大学和美国东西方中心亚洲发展项目主任,现任北京大学哲学系人文讲席教授。罗思文(Henry Rosemont, Jr.)曾任马里兰大学圣玛丽学院文科教授。值得我们关注的,这两个人与中国的哲学领域的关怀是相当高的,而且也对中国文化有着很高的思考角度,让传统著作距离人们更近,更现代,更国际化,独立研究是翻译精准和理解透彻的前提。
那么足以被称为经典的书籍在于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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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读论语》的导言就给出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观点——从汉学家的角度来看哲学的本质研究。在哲学的本质上,人的思想和思考总是不同的角度,也是不同视角下的思考,比如亚里士多德的“范畴”,每一个人其实都有对应的思考范围,而注重生命质量的西方人,更多是让人的生命有导向。而中国哲学更注重生命的体验,语言往往推演出了更多的可能,而文言文在作用上,还有了一种让充满变化的生命在同样多变的世界里体验世界功能。
中国哲学中不断强调的“道”应该是最难体会的,所以在这里,作者讲述的时候就采用了互注,然后借助中西方文化和哲学的不同角度,给每一个中西方历史有交错,但是也有交合的感觉,多了一种陌生而新鲜的阅读体验。比如“零和博弈”用来形容当时的时代,作者的翻译就是zero-sum game,以字面意义上的“加起来为零”,来表达那时候纷乱的时代,文化因此而重创的感受。
再如注释的引用,他们认为“对于文本的哲学思辨能够互相补足”,所以很多的代表性研究成果和中文、中国文化的研究成果都在这本书里可以看得到,比如著名美国学者白牧之和白妙子夫妇(E. Bruce Brooks and A.Taeko Brook)的《论语辨》(The Original Analects: Sayings of Confucius and His Successors就在里面出现了好多补充的内容,比如西蒙·莱斯(Simons Leys)的The Analects of Confucius,也是其中重要的补充。这些重要的内容呈现,让这本《哲读论语》多了一些厚重。
再如经典的“仁”的翻译,这次本身就非常复杂,即使在汉语中也没有固定的定义,但是英语翻译的时候却必须准确体现其具有的“多种个性”。就目前来说,有很多种翻译,比如译成benevolence、charity、humanity、love等,或者从人类的角度出发,翻译为human-heartedness和goodness等,无论从哪个层面、何种维度,这都是值得人们思考和深入探究的。
“由于‘仁’可以表明某个特定的人发生的质变,其含义就更加模糊了,因为‘仁’必须结合那个人的具体情况加以理解。没有公式,没有典范”,而这,就触摸到了国学中“仁”的核心和本质了。人很容易就能让我们了解到了事物正在发生的变化,而人对“仁”的理解,却正是让我们明确感知的时候。
也许从翻译的角度来说,中国人的《论语》和不同的角度的思考都不太一样,但是《哲读论语》的角度的确有点不太一致,更需要我们好好去思考一下,怎么让《论语》走向世界。而这一点,这里给出了一个相当优秀的答案——让文言文作为一种语言,走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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