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2月7日,周五,大约18:36。上海东方艺术中心。外围。
我穿过世纪广场,远远地看到人们排着长队,等候安检。
挪威国宝级天团——神秘园Secret Garden中国巡演上海站,即将在音乐厅开演。
图 1 神秘园中国巡演帖子从神秘园(Secret Garden)在脸书上发布的帖子可知,参加这次中国巡演的音乐家(Musician)一共有十位——第一行、第二行各占四位,第三行占两位,从左到右,从上到下,依次是:
罗尔夫·克里斯滕森(Rolf Kristensen),吉他(Guitar);
鲁内·阿内森(Rune Arnesen),打击乐器(Percussion);
罗尔·布罗斯特罗姆(Roar Brostrøm),双簧管(Oboe);
埃斯彭·安德森(Espen Andersen),音响师(Sound Engineer);
比约恩·奥莱·拉什(Bjørn Ole Rasch),键盘或键盘乐器(Keyboard or Keyboard Instrument);
佩尔·埃利亚斯·德拉布罗斯(Per Elias Drabløs),贝斯(Bass);
凯瑟琳·艾弗森(Cathrine Iversen),歌手(Singer);
斯蒂芬·勃兰特-汉森(Stephen Brandt-Hansen),歌手(Singer);
菲奥诺拉·莎莉(Fionnuala Sherry),小提琴(Violin);
罗尔夫·勒夫兰(Rolf Løvland),钢琴与作曲(Piano and Composition)。
除了神秘园的两位核心人物——菲奥诺拉·莎莉与罗尔夫·勒夫兰,其余人名皆是在参考翻译软件的基础上译成中文的。在中文网络平台,几乎查不到他们的资料。
大约18:52。上海东方艺术中心·正厅。
入口处,安检正在有序进行。通过安检后,我提起挎包,径直走向中央大厅。
大约18:57。上海东方艺术中心·中央大厅。
大厅里,人头攒动,左右两旁都摆放着神秘园的唱片。我问现场工作人员:“音乐会结束之后,有没有签售活动?”他们摇摇头,回说:“不清楚。没听说有,也没听说没有。不过,按照惯例,大概率会有。”对于签售一事,我向来没那么执着:如果有,简单,无非是买几张唱片而已;如果没有,更简单,省钱省事;至于能不能买到,只得看天意了。围绕着大厅转了一圈,随手从架子上取出一张音乐会的曲目单,就直奔音乐厅。
大约19:10。上海东方艺术中心·音乐厅。
音乐厅有两个主入口,按照座位的单双号进行划分:一个是单号门,一个是双号门。我从挎包里取出门票,看了看上面的座号——A区16排18座,就直接走向双号门。检完票,步入音乐厅,找到自己的座位,将挎包放在腿上,靠着椅背坐下来。闲来无事,一会儿注视着手中的门票、曲目单,一会儿凝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知不觉陷入迷离恍惚之中。
图 2 神秘园音乐会门票对于神秘园的印象,大约可以追溯到2008年。一次,在网吧里搜索配乐,鼠标无意中点到了《夜曲》(Nocturne)。音乐开始播放,人声响起的那一刻,突然感觉好像有一股电流击中了灵魂深处。之后,每次到网吧,都会顺带着听几首轻音乐。《神秘园之歌》(Song from a Secret Garden)、《柔板》(Adagio)、《心弦》(Heartstrings)、《流转》(Moving)、《帕萨卡里亚》(Passacaglia)、《河之子》(Children of the River)等乐曲,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闯进了我的听觉世界。不过,此时的我并不关心曲作者、演奏者到底是何许人,只是单纯地喜欢听那些让自己感到舒适、愉快的音乐。以致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一直都将神秘园与雅尼(Yanni)、班得瑞(Bandari)混为一谈。
有一天,在听《追梦人》(Dreamcatcher)的时候,不经意间瞥了一下音乐人的名字。“真奇怪,《追梦人》不是班得瑞的音乐吗?什么时候变成了神秘园?难道我的记忆出了问题?”我有些迷惑。此后,我才把目光投注在神秘园身上。喜爱《追梦人》,不仅仅局限于它的旋律、意蕴及内涵,还有它带来的美好回忆——“追梦人”三个字就像一面镜子,映照出我年少气盛时的梦想、奋斗、心境及情意。因为神秘园的《追梦人》,又意外发现另一首让我觉得相见恨晚的《追梦人》——由罗大佑作词、作曲,凤飞飞演唱的歌曲。
没过多久,听到了《莲花》(Lotus),整个人瞬间沦陷。这首乐曲精妙绝伦,有很多让我着迷的地方。
其一,莲花不仅外观精美,还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蕴。可以说,这种植物完全长在了我的审美上。
其二,将中国的传统乐器二胡编入配器,模拟莲花开放的效果。二胡的部分,由中国二胡演奏家卞留念演奏,让国人听起来倍感亲切。
其三,运用近似中国的笛子、箫之类的乐器,创造雾气流动的感觉。听到这些地方,隐约有一股浓郁的中国气息扑面而来。
其四,聆听《莲花》,眼前浮现的画面,不是零星的,而是一系列的——从头到尾,环环相扣,纷至沓来。
全世界的音乐固然很多——多到超乎想象,多到几辈子都听不过来,但每个人终其一生可能听到的却极为有限。我有缘听到的数以万计,可以让我产生共鸣的也就百儿八十,能够令我浮想联翩、心醉神迷的更是寥寥无几。一想到这里,就越发觉得《莲花》弥足珍贵。将来若有机缘,能到音乐会现场透过音符赏《莲花》,定然要好好把握。
2018年7月20日,23:13。在票务平台浏览演出信息时,无意间看到神秘园在中国巡演的消息,又在“上海站”见到演出曲目,《莲花》赫然在列。我兴奋不已,自言自语道:“机会来了!”于是,即刻下单买票。
图 3 神秘园音乐会订单简况大约19:22。上海东方艺术中心·音乐厅。
在走道里举着牌子、来回穿梭的工作人员,将我拉回现实。牌子上具体写的什么内容,我记不清了,只知道大意是:“演出期间,禁止拍照、录像!”广播里也重复着类似的话语,原话不记得了,只晓得大意是:“亲爱的观众朋友们,音乐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为了营造良好的演出氛围,尊重音乐家的表演、创作及版权。演出期间,请勿来回走动,请勿大声喧哗,请勿摄影、录像。迟到的观众,请于乐曲演奏间隙,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悄悄入场就座。乐曲演奏期间,请勿鼓掌;乐曲演奏完毕,请不要吝啬您的掌声。衷心感谢您的支持与配合!祝您观赏愉快!”
演出期间,不让拍照、录像?!曾经,我完全不把这些礼仪、禁忌放在心上,甚至常常嗤之以鼻。随着时间的推移,尤其在意识到尊重别人及其劳动成果是非常严肃的事以后,我的态度发生了巨大转变。对于演出现场明令禁止的行为,不敢越雷池一步。
19:30。上海东方艺术中心·音乐厅。
音乐会正式开始。观众正襟危坐,翘首以待。音乐家们一走上舞台,观众就鼓掌、欢呼。他们向观众招手示意。观众接着鼓掌、欢呼。他们走到各自的乐器跟前,摆开架势,准备演奏。音乐厅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听见呼吸声、咳嗽声及衣物的窸窣声。一串串美妙的音符从他们的指尖滑过,一段段熟悉的旋律便从乐器中飘了出来……
在现场观看音乐会的好处是,不但能听音乐,还能看音乐——看音乐家的表情、神态及肢体语言,看当前的声音是由哪些乐器发出来的。
当一个人全身心投入一件事时,似乎感觉不到时间正在飞快地流逝。我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听到了梦寐以求的现场版《莲花》。
看文学作品可以写读后感,听音乐作品自然也能写听后感。每次听到《莲花》,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2014年7月27日写的一篇短文。经过大幅修改之后,全文如下:
00:00—00:21
二胡幽怨的音色浸染序曲。在琴弦上跳动的音符,晕开一粒粒俏立枝头的花蕾。经过特殊处理的笛子,紧随其后,若隐若现,营造出一种云雾缭绕的氛围。晨雾蒙蒙,随风飘游,滑过荷叶,轻抚花蕾。趁着微风拂面,花蕾抖落身上的露珠。二胡暂隐。竖琴、钢琴悄悄出现,描绘的是这些莲花所处的静谧环境,作为陪衬不大引人注意。
图 4 莲花00:22—00:59
二胡首次演奏音乐主题,创造出花朵缓缓开放的效果。花蕾颤动,突破现有形状,慢慢开裂,渐渐形成花瓣。若能深深地沉迷其中,隐约可以听见花开的声音。紧接着,二胡重复演奏音乐主题。莲花半掩半开,深藏已久的容颜逐层显露,一瓣一瓣的、一片一片的。二胡暂隐。笛子复现。流动的雾气慢慢消散,俏立枝头的曼妙身姿,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柔美。
图 5 莲花01:00—01:34
小提琴登场,两次演奏音乐主题,将蒙蒙细雨洒满荷塘。雨滴紧贴花瓣,吮吸莲花的清香。经过雨水浸润,莲花显得更加丰腴、柔媚。莲花依偎着荷叶,偶尔会被笛子吹奏的微风驱散。
图 6 莲花01:35—02:12
小提琴提升音高,首次出现由音乐主题变奏而来的乐段。小提琴的音色变得浑厚,暗示雨的声势逐渐加大,隐约出现莲花和雨的对抗情绪。直到小提琴暂退,雨势才稍微缓和一些。
图 7 莲花02:13—02:47
笛子与二胡二重奏,可以看作微风和莲花在亲切地交谈。微风轻声地问:“刚才的雨没有伤到你吧?”莲花微笑着答:“不碍事的,这样的雨奈何不了我。”微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以后,你还会遭遇更大的风雨……”又鼓着劲儿说:“你一定要挺住!”莲花说:“我会的。多谢关心!”微风说:“我要走了,但愿以后还能遇见你。你可要小心啊!”莲花深情地“嗯”了一声。微风依依不舍地离开。
图 8 莲花02:48—03:37
小提琴音色陡然转变,蕴含暴风骤雨袭来之势。紧接着,二胡与小提琴合奏。二胡化作莲花,小提琴变成暴风雨。莲花与暴风雨之间对抗、缠斗的情绪达到极点:二胡无疑能够演奏出莲花百折不挠的精神,可惜在无形中助长了暴风雨嚣张跋扈的气焰;小提琴固然演奏出了暴风雨的浩大声势,却也在不经意间衬托出莲花不甘屈服的坚强意志与决绝态度。小提琴退场。暴风骤雨戛然而止。笛子再现。清风徐来。
图 9 莲花03:38—04:19
二胡再次演奏音乐主题。在琴弦上跳动的音符,幻作一朵朵挺立枝头的莲花。莲花盛开,随风摇曳。二胡最后一次演奏音乐主题。在雨水冲刷过的夜空,升起一轮朗月。宁谧的月光下,那些经过暴风骤雨洗礼的莲花,越发显得清新、典雅、圣洁……
图 10 莲花04:20—04:35
笛子缥缈的声线萦绕尾声。月渐落,雾渐浓,天渐亮。晨雾蒙蒙,随风飘游,滑过荷叶,轻抚莲花。莲花不动,亦不语。
图 11 莲花现场听到《莲花》,眼前浮现的景象,与2014年别无二致,简直一模一样。有些音乐就是这样,一经入耳入心,再难从记忆中抹除,甚至对其印象也悄然固化。
《莲花》演奏结束,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在购买神秘园音乐会门票的三天后,即2018年7月23日,我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将之前所写的听后感浓缩为一段话:
晨雾蒙蒙,一粒粒俏立枝头的蓓蕾若隐若现。花蕾颤动、开裂,渐渐形成花瓣。微风习习,烟雨霏霏,朵朵花开,摇曳生姿。风渐疾,雨渐密。暴风骤雨过后,一轮朗月升上天空。宁谧的月光下,那些花悠然挺立,愈发显得清新、典雅。经历过大风雨,方可见大境界,了悟的人生就像那些经过暴风雨洗礼的——莲花。
图 12 莲花 图 13 莲花继而将其当作《莲花》的音乐短评,分享给乐迷朋友们。
大约21:10。上海东方艺术中心·音乐厅。
等我回过神来,五六首乐曲已经演奏完毕。在接连不断的掌声中,音乐家们陆续离开舞台。
观众席里有人起哄说:“再来一首!”一边拍手,一边呼喊。其他人也跟着有节奏地拍手、呼喊:“来一首!来一首!!来一首!!!……”在一阵接一阵的呼喊声中,除了音响师以外,九位音乐家全部返场,合演了一首歌曲。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首歌曲应该是《你鼓舞了我》(You Raise Me Up)。
我明白,返场曲目通常意味着音乐会即将结束。在此起彼伏的掌声和欢呼声中,九位音乐家手拉着手走到台前,向观众鞠躬致意。他们一边沿着舞台走动,一边向观众挥手道别。观众掌声如潮,目送他们离开。
大约21:18。上海东方艺术中心·音乐厅。
“亲爱的观众朋友们,音乐会到此结束,请您有序离场。”工作人员通过广播说道。原话不记得了,只复述大意。
观众纷纷起身、离座。就在这时,广播里突然传来一个令乐迷无比兴奋的消息:“十分钟后,将在大厅举行签售活动!有需要的观众,请提前选购唱片,排队等候。”
坐在我左手边的那哥们儿,像受到电击一样站了起来,对着我激动地说:“现在有签售,要不咱俩组个队儿,一人排队,一人买唱片?!”
“哎哟!有点儿意思!”我想,“看来,我与神秘园很有缘啊!”当即说:“好!”
一迈出音乐厅,那哥们儿就跑去买唱片,我赶忙去排队。
21:31。上海东方艺术中心·中央大厅。
过了十几分钟,那哥们儿跑回来,气喘吁吁地说:“买得太晚了!现在只剩下这一种,一张一百二。”一边说,一边向我展示支付记录。由于价格符合预期,我没有细看,直截了当地说:“好。我转给你。”
据我了解,签售的行情就是这样,消费者花钱买的不是唱片,而是情怀。再说了,现在还有几个人听CD、看DVD啊?!单就唱片而言,的确没多少实用价值,更重要的是收藏价值,以及精神上的附加值——看到偶像签名所带来的满足感。我接过唱片,让那哥们儿排在我前面。拿到唱片,少不得要端详一番。唱片封面是绿色的,专辑名称是:唱游心海(Inside I'm Singing)。
图 14 唱片封面根据以往的经验,现场签售留给每个人的时间通常不超过20秒。一般地,在举办签售活动时,拍照是默许的。我想:“反正也是来了,不应错过这个大好时机,必须想方设法留下点儿什么,没准儿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想罢,就与那哥们儿商量,请他用我的手机帮忙抓拍。那哥们儿欣然应允。我们互换位置,等候时机。
21:35。上海东方艺术中心·中央大厅。
终于轮到我们了。相机(Camera)应用(Application,缩写为App)是事先打开的。我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恭恭敬敬地将唱片放在左起第一位音乐家面前,继而迅速转身,面对相机。那哥们儿急忙轻点拍照按钮,继而给身后的乐迷让出空间,然后把手机还给我。我接过手机,瞥了两眼,觉得尴尬到不忍直视。那哥们儿只拍了两张照片:第一张,右边的我是虚化的,根本认不出来到底是谁;第二张,我像个粗野的闯入者,显得尴尬、猥琐又搞笑。
图 15 神秘园签售唱片 图 16 神秘园签售唱片“每个人都有机会!请大家耐心等待,不要拥挤!”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那边安抚,这边催促,“签售过的乐迷,请自觉离开,腾出位置,方便他人。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原话记不清了,仅复述大意。
看这情形,重拍是全然不可能的了。这时,我忽然明白:“如果想与别人合影留念,理应事先征得本人同意。未经许可,就强行与别人同框,未免有些冒昧。没有沟通、交流,没有互动、配合,出现尴尬的场面不足为奇。以后,做人做事,要适可而止,不可得寸进尺。如若不然,指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呢。切记!”
拿到签过名的唱片,离开乐迷长队,与那哥们儿就此别过。
22:06。上海东方艺术中心。一条长椅上。
我找到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放下挎包,坐下来休息片刻。过了一会儿,我掏出手机,挑选现场照片,拍下唱片上的签名,配以简单的文字说明,发布到社交平台。然后,收拾东西,背上挎包,打车回家。
仅仅盯着唱片的话,根本无从分辨上面的签名到底出自何人之手。结合首字母及现场签售的四位音乐家进行推断,便不难猜出是谁签的名。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依次是:罗尔夫·勒夫兰、菲奥诺拉·莎莉、凯瑟琳·艾弗森、斯蒂芬·勃兰特-汉森。
图 17 唱片签名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无比困惑:“《莲花》里这种云雾缭绕的效果是怎么创造出来的?想要实现这种效果,须采用哪些乐器呢?”为了解答这些疑问,我的确做过一些尝试。
首先,看现场演出。在看音乐会之前,我一直以为这是最直观的办法。等到了音乐会现场,我才恍然大悟,并非所有的曲目都严格按照唱片中的编曲、配器进行演绎。乍听之下,难免会有一些不习惯,觉得与之前听音乐的感受大相径庭。
其次,看演奏《莲花》的视频。在网上找过一段时间之后,我猛然发现,神秘园似乎对《莲花》的关注度并不是很高,与《夜曲》《神秘园之歌》《你鼓舞了我》等保留曲目相比,完全不在一个量级。无论是专辑收录,还是现场演出,都难觅《莲花》的踪迹。
再次,看官方录制的音乐会视频。虽然视频中没有演奏《莲花》,但可以通过里面出现的管乐器进行反推。迄今为止,我看过的神秘园音乐会视频有两个:一个是《神秘园之夜》(A Night with Secret Garden),另一个是《基尔登现场:20周年纪念音乐会》(Live at Kilden: 20th Anniversary Concert)。在神秘园的音乐会上,经常能看到这些管乐器——双簧管(Oboe)、英国管(English Horn)、(爱尔兰)锡笛(或哨笛,后文称哨笛)(Tin Whistle)、(爱尔兰)风笛(Uilleann Pipes)。反反复复听过《莲花》很多遍,首先排除双簧管、英国管。由于哨笛与中国的箫渊源极深,感觉是哨笛的可能性要比风笛大一些。不管是哨笛,还是风笛,都带有一个“笛”字,姑且笼统地称其为笛子吧。除了笛子,自然也少不了电子音乐合成器。大概是在笛子与合成器的相互配合之下,方才创造出那么奇妙的效果。
最后,我不得不承认,直到现在,我仍然没有弄清楚这个问题:“为了模仿我所谓的‘云雾缭绕’,神秘园到底运用了哪些乐器(包括电子乐器在内)?”要确定是什么乐器,恐怕只能向参与唱片录制的音乐家请教了。
文中涉及音乐:
《夜曲》:彼得·斯卡夫兰(Petter Skavlan),作词;罗尔夫·勒夫兰(Rolf Løvland),作曲;贡希尔德·特文内里姆(Gunnhild Tvinnereim),演唱;夜曲(Nocturne);挪威(Norway),1995.
《神秘园之歌》:罗尔夫·勒夫兰(Rolf Løvland),作曲;神秘园之歌(Song from a Secret Garden);挪威(Norway),1995.
《柔板》:罗尔夫·勒夫兰(Rolf Løvland),作曲;柔板(Adagio);挪威(Norway),1995.
《心弦》:罗尔夫·勒夫兰(Rolf Løvland),作曲;心弦(Heartstrings);挪威(Norway),1995.
《流转》:罗尔夫·勒夫兰(Rolf Løvland),作曲;流转(Moving);挪威(Norway),1997.
《帕萨卡里亚》:罗尔夫·勒夫兰(Rolf Løvland),作曲;帕萨卡里亚(Passacaglia);挪威(Norway),1997. 注:旋律与弗朗茨·舒伯特(Franz Schubert)的《小夜曲》(Ständchen, D. 920)极为相似。
《河之子》:罗尔夫·勒夫兰(Rolf Løvland),作曲;河之子(Children of the River);挪威(Norway),1999.
《追梦人》:妮基·马西森(Nikki Matheson),作词;罗尔夫·勒夫兰(Rolf Løvland),作曲;妮基·马西森(Nikki Matheson),演唱;追梦人(Dreamcatcher);挪威(Norway),1999.
《追梦人》:罗大佑(Tayu Lo),作词;罗大佑(Tayu Lo),作曲;凤飞飞,演唱;追梦人;中国台湾(Taiwan, China),1991. 注:《追梦人》的词曲均源自歌曲《青春无悔》,在《青春无悔》的基础上进行调整、重编、重唱。既然《追梦人》是罗大佑为纪念三毛离世而创作,那么歌曲的发行年份应该是1991或在这之后。
《青春无悔》:罗大佑(Tayu Lo),作词;罗大佑(Tayu Lo),作曲;袁凤瑛(Fung-Ying Yuen),演唱;青春无悔;中国台湾(Taiwan, China),1990.
《莲花》:罗尔夫·勒夫兰(Rolf Løvland),作曲;莲花(Lotus);挪威(Norway),2004.
《你鼓舞了我》:布兰登·格雷厄姆(Brendan Graham),作词;罗尔夫·勒夫兰(Rolf Løvland),作曲;布莱恩·肯尼迪(Brian Kennedy)、特蕾西·坎贝尔(Tracey Campbell),演唱;你鼓舞了我(You Raise Me Up);挪威(Norway),2001.
文中涉及音乐会视频:
《神秘园之夜》:斯坦利·多夫曼(Stanley Dorfman),导演;神秘园之夜(A Night with Secret Garden);挪威(Norway),1999.
《基尔登现场:20周年纪念音乐会》:罗尔夫·勒夫兰(Rolf Løvland)、约翰·塔特(John Tate)、菲亚克拉·特伦奇(Fiachra Trench)、大卫·唐斯(David Downes),编排(Orkestrering);基尔登现场:20周年纪念音乐会(Live at Kilden: 20th Anniversary Concert);挪威(Norway),2016.
文中涉及图片:
图 1、图 3,使用2021款MacBook Pro 16″截屏获取。
图 2、图 14、 图 17,使用iPhone 13 Pro Max系统自带应用备忘录(Notes)的扫描文稿(Scan Documents)功能进行拍摄。
图 4—13、图 15、图 16,使用iPhone 7 Plus进行拍摄。
图片来源附加信息如下:
图 1:2022年7月31日,截屏、裁剪脸书的相关网页;
图 2:2022年8月14日,拍摄、制作,顺便抹掉地址、网址、二维码、座机号码等敏感信息;
图 3:2022年8月14日,截屏、裁剪大麦网的相关网页,为使图片更加清晰,截屏前将网页放大一倍;
图 4:2021年6月30日,拍摄于上海古猗园,待园内喷雾设施工作时进行抓拍;
图 5:2021年6月30日,拍摄于上海古猗园;
图 6:2021年6月30日,拍摄于上海古猗园;
图 7:2021年6月30日,拍摄于上海古猗园;
图 8:2021年7月8日,拍摄于上海新浜荷花园;
图 9:2021年6月30日,拍摄于上海古猗园;
图 10:2021年7月8日,拍摄于上海新浜荷花园;
图 11:2021年6月30日,拍摄于上海古猗园,待园内喷雾设施工作时进行抓拍;
图 12:2021年7月1日,拍摄于嘉兴莲泗荡风景区刘王庙;
图 13:2021年6月30日,拍摄于上海古猗园;
图 14:2022年8月14日,拍摄、制作;
图 15:2018年12月7日,拍摄于上海东方艺术中心,留白过多之处,予以裁剪,并且矫正白平衡;
图 16:2018年12月7日,拍摄于上海东方艺术中心,留白过多之处,予以裁剪,并且矫正白平衡;
图 17:2022年8月14日,拍摄、制作。
注:文中图片均使用Pixelmator Pro图像编辑器进行过不同程度的处理,包括但不限于裁剪(Crop)、修复(Repair)、颜色调整(Color Adjustments)等操作。所谓颜色调整,与业内人士常说的调色颇为相似。笔者不懂调色,直接使用图像编辑器的机器学习增强(ML Enhance)功能进行微调。
文中涉及时间:
无“大约”作为前缀的时间,皆有据可查。
有“大约”作为前缀的时间,凭借记忆及简单逻辑推理得来。理论上讲,应该与实际情况出入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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