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电影《超脱》的一次极不合理的变体
(写在前面:对于不曾知悉的事物(某些,有价值),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间接抱着一种绝对屏绝他人提前解说的顽固倾向,因为智性思维忒不自觉的缘故而自己又确确实实是不了解啊!
好奇,困惑,惊惧,无助,遁走,
一个人在幼年时曾感受过这种压力,
后来逐渐慢慢地流走了,遗忘了,
或者说他以为自己遗忘掉了——
他开始感受到一种单纯的快乐,
和别人一样,
他也会开怀大笑,奔走跳跃,
也会痴痴傻傻,贸然滑跌。
但同时,
他也会流泪,无缘无故地流泪,
会飘过眼前,去向一个所在——
经常,彩色的世界是无尽的黑与白
(他们看到了色彩的单调,他却说
那是一种丰富的极致,蕴藏着无限),
或化作一壁的红,突兀地涌上心头
(它们常会夸张地分裂他,再回到暗黑)。
他是整齐世界里被运来送去的一缕幽灵
——空荡世界里随时待发的无面目。
她感到痛苦,她歇斯底里……
那时他也有一个情绪——,
现在则是终年悲伤,
自心底流溢出的忧伤一股脑地写满整张面庞。
他不能停留。他确定,并遵守。
有人说:我来到这世界,我觉着很幸福。
所有期待的,被寄予的,未经设想的,
我已全部得到过。可是,隐隐地,
还犹觉不足,难以言说、不明所以的不足。
还有人说:谢天谢地,终于走了。
而且,还好不是用我自己的双手。
这麻烦、难缠的世界,我一刻也没爱过;
当然,也许我爱过。真的!但是谁信呢?
还有:我一生都在质询一个终极意义,
为了求解开它,我匆匆度过了这一生。
临了我才明白,一切都有意义,一切又都无意义。
哦,如果可以幸福怡然地走完这一生,谁愿意……!
她走了,
而我存在着。
我们不是空心的稻草人,不是,
我们是精致的伪装者。
我们说话,从前说过的以及未来要说的,
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地不是、不能岀于本心,
那可怜的零点零一即使发自真心,也在滑出口的瞬间变了味道。
可是外人不以为然,他们并不实在需要。
你被说出的话语成了你日后被定格的回忆
而且不保证你有随时改正的权利。
你被框架住了!省省力气吧!
同样回旋的气流善意地给你提示。
我们需要永恒的救赎。
我们迫切地需要。
如果他对你轻启笑容或又无语泪流,
那么恭喜你,找到了同类。
我们在对话的同时,我们触摸到了对方;
而我们的灵魂更先行一步。
请告诉我,什么东西是长久不变?
什么情感是绝对地真?
什么人你矢志不忘地念想?
你会成为她吗?可能吗?
——你在说什么?你究竟在说什么?
我什么也不明白,什么也不想明白。
充当着活人的我们,在这里,
思想的流毒已流侵四肢百骸,
仿佛早已被确切证实的命运。
我们沾沾自喜,
又苦恼不休。
一切都是未完待续,
因为一切都在继续。
(他们果真会信吗?会的。)
如果难过,
只难过一个冬天好不好?
(附:现在依然如此。毕竟还是觉着唯有当自己直接地了解过后才有与他人进行横向对话的可能,虽然也许无知对有知。
它告诉我,九月应切忌语言深刻。然而,毫无疑问,你一直滑脱在肤浅鄙陋的渊流里
有一段时期,我听到一位已婚女性的歇斯底里(正大光明地偷听),当时唯一的直接感受只是基于(也许同类)关怀的怜悯和不解——对于男女双方各自确然命运的不解。如今也并没有更进一步地探究,只是有些明白了自己从来没能具体而微地深入过而已。
其中定有无数错处,暂时也不容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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