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州的早晨,温度已下降至零下九度,内搭的两件加绒,加之一件大袄或许还感到冷,下巴连带着耳朵像被人用拳头打掉一般,毫无知觉,用手一触都略带刺痛感,脚趾也不自觉的抓地,缩成一团,手牢牢地穿进袖口,暖气一直从指尖流失,面庞迎着冷风像无故钻进灌木从被草本植物厌恶的打击,天一直是黑的,仰头,星星似乎多了几颗,我想一定是撇开了昨日的霾,天倒晴了许多。
家乡的十二月好似开了个玩笑,人们欢欣雀跃地拿起压箱底、静置一年的略带霉味的长衫,却又被天气逼迫得穿上洗的褪色的短袖。街头的四季如春看来并无入冬的痕迹。人们想恋着冬,树却留念着夏。暖和也罢,寒冷也罢,无非是早晨醒来肌肤对温度的否定,顷刻,随之转念,就且翻篇了,就像下课前与好友对午餐的讨论一般的平常,吃啥?沙茶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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