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云清雪:
你好!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晚,我们一起看深邃天空中的一轮圆月,好吗?
昨晚,小儿牙齿矫正弓线脱落,挂口腔内侧的肉肉很疼,临时约牙医,今天早上九点在齿科医院就诊。
中秋佳节,全家团聚,神情气爽,格外喜悦。每一个好日子怎能错过书的陪伴,继续打开叶开的《修炼好文笔》听书。
昨天读了前言,知晓著名编辑叶开写作这本书的渊源。早晨一边做饭,一边干活一边听。
书的第一章讲到一个故事,好文章可以通过"闻气味"识别出来。
《聊斋志异》里有一篇文章,题目叫《司文郎》。
文中有两个书生,一个是北方的王平子,另一个是南方的余杭生,他们都来京城参加乡试,租住在报国寺,是隔壁邻居。
王平子见余杭生是同道中人,于是打算拜访。没想到余杭生很高傲,根本不理他,弄得王平子吃了一鼻子灰,很无趣。
有一天,报国寺来了一个游寺少年,王平子见他气质非凡,就主动去攀谈,发现对方学识渊博,谈吐高雅,认定为知音。
少年自称是山东的宋生。王平子设座款待宋生,双方畅谈不已。这时,余杭生正好经过,两人谦逊让座,余杭生很不客气地坐了上座,而且神情高傲,十分无理,让宋生感到很不高兴。一谈之下,知道宋生无意于科举,余杭生对他更是十分不屑。宋生对余杭生也颇为不屑。
言谈渐入僵局,余杭生兴起,要跟宋生较量文章技能。宋生显示出过人的才智,把余杭生呛得夺门而走。
后来,王平子向宋生请教文章,宋生很快看了王平子的上百篇文章,王平子因此对宋生深感敬佩,以老师之礼待他。
宋生认为,王平子的文章虽不能称有多妙,但是还不错,很可能中举。而余杭生的文章,则遭到宋生毫不留情的批判,余杭生一直耿耿于怀。
科场考试结束,王平子把文章拿来请宋生看,宋生认为不错。一天他们走到大殿,看到一位盲眼老僧正在设摊看病,宋生说,盲僧是文章大行家,你为何不向他请教呢?
王平子赶回寓所拿自己的文章时,碰到了余杭生,说起这件事情,就各自拿了文章,一起回来找盲僧。
盲僧说:“我一个瞎眼老和尚,怎么能看你们的文章呢?”
王平子说:“我读给您听?”
盲僧说:“一篇文章两千字,我哪里耐烦听这么多?不如你们把自己的文章烧了,我闻一下气味。”
王平子把自己的几篇文章逐一焚烧,盲僧每次都点头赞许,说:“你的文章虽然有模仿几位前辈大家的痕迹,但很不错,沁人心脾。”
王平子问:“大师,我这样的文章,有希望考中吗?”
盲僧说:“很有希望。”
余杭生对盲僧将信将疑,先烧了一篇前朝名家的作品。
盲僧一闻到气味就点头说:好文章!
余杭生大为吃惊,接着把自己的文章烧了。
盲僧叫了起来:“气味太难闻了!这篇文章太烂了!我简直要吐了!赶快停止!”
遭到盲僧恶评,余杭生很不高兴,拂袖而去。
没想到,考试出榜,余杭生中举,王平子落榜。
余杭生得意扬扬地跑去找盲僧说:“老和尚,你不仅眼盲,而且心盲,是个欺世盗名之辈!”
盲僧悠悠地说:“我只能评判文章优劣,却不能干涉一个人的命运。你不妨把你老师的文章找来烧给我闻一闻,哪个是你的阅卷老师我一闻便知。”
余杭生说:“你如果闻错了呢?”
盲僧说:“那就把我的眼珠子剜出来吧。”
过了几天,余杭生和王平子把搜罗来的八九篇阅卷老师的文章拿到盲僧面前,逐一焚烧给他闻气味。前面五篇,盲僧都摇头。烧到第六篇时,盲僧忽然大为恶心,对着墙壁大声呕吐,放屁如雷,围观者哄笑成一片。
盲僧叫了起来:“这气味我一闻就鼻子发痒,肚皮不适,直接就从肠道里出来了……这一定是你老师的文章!”
《司文郎》这篇作品精彩有趣,是对科举制度的一个绝妙讽刺。它认为:
文章好,气味香;文章差,气味臭。
这是传统中国文艺批评中的绝妙隐喻,也是判断文章优劣的极佳方式。
一部作品好,气味必定宜人。普通人缺乏盲僧那种特异功能,但真正有经验的读者,都会养成自己的独特嗅觉。
作为职业文学编辑的叶开,每天都要读很多作品,每次读完都要直接做判断。
长时间的经验积累之后,叶开总结出三个判断文章优劣的标准:一、语言准确,二、呈现细节,三、真情实感。
有时候我觉得我自己写文章啰啰嗦嗦,一个小的环节就能写很多字,现在看来呈现细节还是一篇好文章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一点给了我信心。
今天累了整整一天,在孩子的学校附近租到一套房子,之后的岁月,到2025年3月底,我又开始了陪读的生涯,这次是陪我的小儿子。
原本计划简单一点,租个条件差不多的房子就可以,孩子回来只是晚上学习。
但怎么也过不了自己的关。最后租了一套比较满意的房子,轮我照顾父母的那个月也可以将父母接过去住,一举两得。
回家后好好的吃了口饭,冲个澡,穿上休闲的衣服,我们要去赏月喽!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好期待哟!明黄色的满月高高挂起。
就写到这里吧,明天见。
2024年9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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