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表折叠成90度挂在树梢,
我挂在钟尖,
准备跨过时间的轮。
两个极端的相会,
飘雪和花开,
湮没和孕育同时进行。
灵感的降临也如鬼魅的春光乍泄,
赤着双脚,来不及穿衣,
冲向朱红色的台几。
是大郎灌下去的解药,
是玉环发髻上的芍药,
总之,每一寸肌肤在摆烂与溃败间,
都写了拒不配合。
我想起下午的光,
紫红色的窗帘关上了心窗,
留下了唯一的缝,
光找到了自己的路径,
在下午四点射穿了黑暗的胸膛。
希望之子终不会逃亡,
他在大兴安岭深处漫溯,
采兰草,戴花冠,驯野马,
奔波一万米,
饮马河洛全是迷雾。
黄河和长江都嘲笑仰望过的人,
用人类的短暂拉扯宇宙的无穷,
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风来的时候,
不如吟诵一场内心的独白,
与心愿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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