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17:30从我这里出发去仁安医院给父亲送吃的,17:30从这里出发,也就是说我必须得从17点开始做准备。17:30从这里打车到仁安医院,最迟也就17:50,按照原计划,我在18:30左右应该能从仁安医院出来,走路回到御景湾需要一个小时,也就是说我最迟19点30就可以来打扫诊所里的卫生了,搞完诊所里的卫生,最迟不会超过20点。
原计划虽然美好,可现实却不怎么配合我。在17点左右的时候,也就是在我正准备去做饭时,此时很巧不巧的来个病人,还是那种高热病人,偏偏看着来了病人还走掉,这就很不合适了,没办法,我就只能等处理完这个人再走。
偏偏这个病人还未处理完,又来了一个,乖乖,这是不让我走的节奏啊。还好我在16:45左右的时候,上去拿药的时候,把父亲要吃的包谷饭弄在锅里蒸上了,也幸亏我那个蒸锅,东西蒸好了可以自动保温,不然,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我根本没时间上去关火。
直到17:35的时候,我这里才处理完刚来的病人,不管了,说一声,开溜,再不溜,说不定一会儿又走不了了。平时没事的倒无所谓,但是现在我得去给父亲送饭,按现在的时间来算,就算速度再快,我估计也要18:30左右才能到仁安医院,这样一来就比我预计的时间要晚了好多。
哎呀,晚就晚了吧,反正要比预计的时间晚好多,这已经成了现实,更何况这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与其纠结病人为什么不在17点以前呢,还不如平静的接受现实。毕竟谁都有不方便的时候,人家也是幼儿园,放学去接孩子的时候才发现孩子不对劲,都来不及回家,直接来医院,这个点来到诊所,人家也算是够抓紧的了。
此时已经超过17:30了,我得赶紧抓紧时间去炒菜,然后赶紧给父亲送去,不然时间太晚,不太好,毕竟我还得回来,诊所里的卫生还得我来打扫。
我紧赶慢赶的,去到仁安医院,父亲吃上饭的时候已经是18:32了。18:32还好不是太晚,这个时间比我预计的还是要晚了半个小时左右。
我将窗户打开了个缝隙,风从那个位置呼呼地吹了进来,此时我就知道今天晚上回去,如果我不走快一点,肯定会被吹得瑟瑟发抖。等父亲吃完了,我把所有的东西收拾好,把父亲要吃的药给弄出来分好,一分没停留,父亲就催我赶紧回来了,此时是19点过3分,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交待,一定要打车回来,理由还是那个,上了一天的班已经够累了,还给我送饭来你就别走回去了,主要是现在又吹着风,外面肯定很冷,天冷路上也没啥行人,大晚上的你一个人不太好。
父亲和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正在低着头拉背包的拉链,抬起头时正好对上他那双,期待得到我同意他提议的回答。说实在的,若是换做以前,我肯定会很不耐烦的说,哎呀,你别管我,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但,当我看着他那双充满爱与需要我给予肯定的回答时,我犹豫了,最终我还是用嘴巴答应了他的提议。
为什么说是用嘴巴答应他呢?
其实只有我身体没有那里不舒服,说实在的,我宁愿走路,因为走路我不会晕,但坐车就不一样,我虽然不会像他们一样哇哇的吐,但我会因为晕车的缘故,头整天闷沉沉的,不舒服。我嘴巴答应了他只是希望他能够放心我,我也不想让他担心,所以我用嘴巴答应了他,而我的实际行动就不一样了。
我知道,现在如果是往龙井路延长线那边走,路边的行,肯定看不到几个,但往南大街这边走就不一样了,虽然现在的南大街没有几年前那么热闹,可不管怎么说,这边路上的行人多少还是有一些的,加上有路灯的照耀以及来来往往的车辆,相比龙井路那边的冷清,南大街算是热闹的了,也是我选择的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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