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派来的,如此放肆?滚,我有气无力的嘟囔着,骂着那只落在我身上的蝇子。我太累了,完全睡成了一个大字的样子。我知道我的懒洋洋会招致穿门而过的飞虫。夏天谁都无法躲避蝇蚊子不定期的骚扰和叮咬。蚊子很狡猾总是躲在黑暗的角落,常常趁人熟睡吸血使坏,堪比小人。蝇子胆大,无论你是坐着还是站着似乎并不影响它们随意的停靠,却也直接。
忽然脑海里呈现电影小人国里那个叫格列佛的一下子被我塑造成了。我竟然成了它们的俘虏,许多只蝇子好似电影里的那些小小人。我无意中瞥了一眼,它们各个捋着须磨肩擦掌堂而皇之的降落在我的胳膊和腿及身上各处。这时候我念头里放大了它们身形体格,哈哈;难不成尔等是黑客帝国的杀手?!
在这个清晨,我是被剧烈的响雷轰轰隆隆惊醒。我完全没了睡意,站在雨中体会着那种被雨水浇灌,及阔别已久里的久别重逢。
索性将门窗打开由着风的驰骋雨的呢喃,来个全身洗礼。难得凉爽肆惮了身体。
很久,是的很久没有过一觉睡到自然醒。美好总是来的忽如其来,却也走的不知不觉。
下意识的睁开眼发现我光身子的身体上竟然匍匐着好几位“苍蝇兄弟”落在我的胳膊、腿甚至有一只趴在我的右脸颊上。它怎么那么惬意搓着两个须,完全一副“特务排长”的样子,只差我给它递根烟了。
痒的不行,喂!我说兄弟,你能不能别搓了?你那么舒服的爬在我脸上这样搓个不停,知道我有多痒吗?它似乎没听懂我在说什么,继续歪着脑袋使劲的搓……我接着又说:兄弟,虽然人类将苍蝇与蚊子定为害虫。但我还是对苍蝇蚊子区别认同的。起码作为你们这个蝇类不会如蚊子那样死死地盯着人类的皮肤,我特别反感被蚊子一天到晚叮咬。当我说完这番话,余光扫到脸颊上,你猜怎么着;它正在使劲的煽动翅膀……可能它在发号命令;忽然它们结队涌出窗门一溜烟没了踪影。看来我猜的没错,停在脸颊上的那只“蝇子”是个“头”。你可以理解人类里的“敢死队”的“头”,起码也是个侦查排“排长”吧。
嗨、嗨、嗨我一下子松了口气
睁开了眼,……思想对接了文字念到:“蝇蝇之类”却也懂得人道礼术,仍有惊世骇俗之举。此等虫虫无情却有情,堪比人类里的有些那是多么的知趣乎!
知趣、知趣、知趣。
随笔于2022年7月5日
叶涛《帝颛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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