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是《白蛇、缘起》制作过于精良,故事唯美,画面梦幻。我和我的闺女都喜爱不已,主题曲《前世今生》的旋律在我家经常旋起。我们的睡前故事也从青城山下的那个修炼千年的小白说起……
佛说上一世的一千次回眸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我经常和友人玩笑,以我们的情深缘近,上一世估计什么都没做尽回眸了。忽的想起小故事一个:一位男子哀痛不已的找到佛祖哭诉,我最心爱的女子离我而去要另嫁他人,给他人陪伴一生,生儿育女了。难道是我们缘分太少,爱的不深?佛祖不渡情深之人。佛祖不语,给他看了一段场景。河滩之上有裸尸一具,一位书生经过,连连摇头,解下外衣轻披于上而后离去。后一位汉子经过,挖坑筑冢将其掩于黄土。
佛说:上世你便是那披衣书生,你给予她尊严,她还你一段情缘。而那汉子便是他的夫君,他给予她归宿,今生她便还他一生。
故事只是个故事,听听而已,从不当真。《道德经》有云:众妙之门,玄之又玄。玄,便是万物之理。每一件每一桩看似玄妙实则因果相连。种某因得某果。年轻时最大的困惑便是站在人生的岔路口我们仿佛有无数种选择,做哪一行,进哪个公司,选择什么人,仿佛一切都有可能。但是最终我们只有一种选择,选择这万分之一,便是放弃了余下的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而我们要做的就是为自己的选择臣服接纳不悔。
说起前世今生觉得过于玄妙,《神话》中的玉簌公主在得知眼前人虽有蒙挚将军的容颜,甚至还有他丝缕残存记忆。她却选择放开眼前人永远将自己深埋地宫,因为他已不是他。时殊事移,也是恒古不变的真理。此一时彼一时,多少青丝变白发,几多红颜成素面。再炙热的岩浆也会冷却,再挚烈的爱慕也会在时空里消散。虽然叶芝有诗说:多少人曾爱慕你青春的容颜,假意或真心,而我只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爱你老去的皱纹。我说,我不信。曾在《爱而不得的叶芝》里说过我的观点,这只是叶芝爱而不得的自我麻痹。如若曾得到,也会如鱼目蔽履。一如美学中所说,残缺的美会永久,因为不曾完整拥有。
其实引起感慨的是第n次看《大话西游》。它是文艺史上绕不过去的里程碑。从前文艺鉴赏的冯望岳教授和电影鉴赏的小娜他们都曾多次讲到这个经典,我也印象深刻,每刷一次都有新的收获。谁都想做自由自在的至尊宝,可是自由自在的至尊宝救不了心爱的人,护不住自己需要护佑的人。想要护佑他们就得自愿戴上紧箍咒,踩着七彩祥云在雄壮的歌曲中耀眼出场,然后和苦难厮杀个畅意。然后戴上紧箍咒在西行的路上打妖除怪。没有了自我没有爱情没有了很多很多,在今后的日子里就一直打打打,为取得真经大业而奋斗。电影的末尾城墙上的勇士对着悟空的背影说:快看,那个人好像一条狗。掩去自己的真心和个性,像悟空一样去战斗。戴上责任和规则的紧箍咒去奋斗。自我和活在当下担起责任哪有什么可比性呢。成年的我们必须带着紧箍咒去西行,这是使命。至尊宝的时代在成年之前。而今想来也没什么不好,白天打怪,夜里带上梦的月光宝盒回到五百年后还是豪汉一条!
现实的日子里没有前世今生,只有当下和过往。从前种种譬如前世,当下件件皆是今生。过好当下,不溺于前世,三生石前只看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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