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谈及生死这个话题,对于死亡人们都尤其的忌讳。也许是迷信吧,也许是害怕吧,可终有一天会于之相对,变得尤其坦然。
小时候的我是个留守儿童,乡下的日子过的很慢,那时候爷爷还很精神,背也不驼,步伐稳健。可我总会没心没肺的拿他开玩笑,还没凳子高的我学会了弯着腰学老人驼背的样子捉弄他,嘲笑他以后老了就这样。可是每次回应我的从来都是他洪亮的笑声,当我看见那张笑起来皱纹横生的脸上连胡子也飞起来的时候,我也会开心的去扯他的胡子。没错,我就是这么皮。也只有那个时候是最肆无忌惮的!
我是个四川人,老家在农村,是几个地区交界处,那个年代是个典型的三不管地带,落后且偏僻。当然,小地方也有小地方的乐趣,所有的人都过出了自己的小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照顾完田里的生计,收拾完家里,再打打麻将,一天将就过去了,如此惬意。几个大队也只有那么十几户人家,早个几十年也都是亲连亲戚连戚的,对谁家有哪些人哪些事也熟悉,帮忙的时候也多,村里有什么红白喜事的时候,只要说一声都是会帮着操办,从小我也习惯了去走红白喜事的这些场子,那时多的只是一些好奇和无知。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四川是平原的原因吧,或者是年头久了,村里老人多了的原因吧,我总有一种经常都会听到哀乐的感觉,对白事还是会有些害怕和忌讳的。
第一次知道“死亡”这个词的时候,还是非常懵懂的,毕竟当时只有那么4,5岁的样子,只是隐约记得我在门口玩过家家,爷爷坐在椅子上和我说话,而我只是有意无意答两句,他老人家倒是觉的逗我还挺好玩的。这时院门口过了一些帮别人办完白事的师傅,走在前面的几位好像是举着旗子还是打着花伞来着,我也具体记不清了,只有后面有两个抬花骄子的,记得倒是很清楚,可能对于那时的我来说,有一个紫色的亮晶晶的花骄子,是一个很漂亮的东西了!唉,就是这么无知者无畏也无心吧。我居然对我爷爷说,我想去坐骄子,也不知道当时哪根筋搭错了!爷爷直接就不知道怎么说我了,我心想他当时也许是只差找不到东西好好教育我一顿了。然后,在咳了两声后慢慢的和我说起了“生死”的话题。也就是从那时起对这些事情第一次那么敏感,那么害怕谈起,尤其是害怕多年之后父母亲人的离开,剩下我一个人,偏偏我又是个爱幻想的孩子,每次当我想起这些事,只要是想起了白色的条幅,都会哭的不能自已,连做梦都会难受的哭醒,需要好久才会缓解过来。
我就是和普罗大众一样,忌讳又敏感这个话题。
(预知后事,下回更新,谢谢观看,祝卿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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