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对与错的观念,
有一片田野,
我将与你在那儿相会。
——鲁米,十三世纪
以上这句诗出现在《群山回唱》的扉页中。
《群山回唱》这本书是美籍阿富汗裔作家卡勒德·胡赛尼继《追风筝的人》、《灿烂千阳》之后的第三本书,仍然是阿富汗人的故事。卡勒德·胡赛尼,1965年生于阿富汗喀布尔市,后因战争故,随父亲迁往美国,成为当时成千上万个去他乡寻求庇护的流亡者之一。“立志拂去蒙在阿富汗普通民众面孔的灰尘,将背后的悸动展示给世人”是胡赛尼的初心,他的确也一直是这样做的。
《追风筝的人》和《灿烂千阳》前面我们都有分享,那么话不多说直接进入今天这本《群山回唱》。
有人说,胡赛尼这部小说比前两部更壮阔;有人说,《群山回唱》这部作品覆盖面更广;也有人说,《群山回唱》较之前两部作品达到了更高的水平。怎么说呢,这些观点的确有一定的道理,但我却觉得这三本书各有千秋,更有它们各自不同的精神内核及外延,而我们似乎也没有多大的必要将这些作品拿来做无谓的比对。
人们按照本来的面目出现在作品里,不论善恶;是我读这本书最直接的感触。《群山回唱》涉猎的人物很多,并且几乎每个人物都有一段故事,各自能成其主人公的一段离奇而感人的故事。当然,或许正因为此,读着读着也会感觉它的庞杂,甚至是混乱;但这却也是这本书之所以被评之为“更壮阔”、“覆盖面更广”的主要缘由。
爱是伟大的杠杆,超越语言、阶级和身份。在这本书中,像阿卜杜拉和帕丽的兄妹情;像帕尔瓦娜和马苏玛的姐妹情;像纳比和瓦赫达提先生的主仆情,以及纳比对太太妮拉旷日持久的爱;像马科斯先生和母亲间的母子情,以及其母亲和朋友女儿之间建立的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情意,等等,作者通过他们,除了向读者朋友展示了爱的光辉,更有爱的局限。
首先来看阿卜杜拉和帕丽间经久的兄妹情——
我瞅见伤心的小仙女,
待在纸树影子下。
我知道伤心的小仙女,
晚风把她吹走了。
这首充满着伤感的摇篮曲,是哥哥阿卜杜拉经常唱给妹妹的,因为妹妹曾是由他一手带大;并且这也是后来兄妹俩习惯对唱的一首歌。在这里,我几乎不知该用怎样的语言来对他们的兄妹情进行描述,好像无论怎样说都感觉欠些火候。
“砍下一根指头,才能把手保住”,当年,也就是在哥哥不到十岁,妹妹不到四岁时,父亲以一个寓言故事的形式告诉他们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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