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家了!”她哭着说。此后,婚丧嫁娶,柴米油盐,她再也找不到那个可以倾诉的人。
安楠今年25岁,一事无成。
刚刚被老板辞退,下个月的房租还没有着落,水电气又来租缴了。准备谈婚论嫁的男友被她发现和人约炮,大刺刺地用渣男语录:“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气得安楠给了他一巴掌,两个人就此告吹。
北京是座繁华的城市,可是它对小镇姑娘安楠残忍的不留余地。25岁的安楠看着这座城市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却不知道自已该去往向处。
她像孤魂流浪般走行在路上。却好死不死冲出来一辆车撞向她。灯光照在安楠惨白的脸上。恐惧袭来的时候安楠闭上眼睛,竟有一丝庆幸。
解脱了!
这是安楠闭眼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当安楠睁眼的时候,安楠以为自己没死,她躺在草地,抬眼是蓝蓝的天。这一定不是北京,北京哪有那么好的蓝天!
安楠再一起身,发现前面是个破旧的小屋。小屋真破,怎么滴也得是20年前的屋子。
奇怪,我怎么能知道它是20年前的小屋呢?
里面有婴儿的啼哭声,安楠想过去看看。这一起身把她自己吓了一跳。她飘了起来。真的飘了起来,脚不着地的那种飘。
原来我真的死了,安楠苦笑。
死就死吧,反正也没有人牵挂我。
安楠从小父母双亡,她是由别人养大的。
别人是谁?
安楠有些疑惑,许是因为刚刚死掉,脑袋有些糊涂,有些记忆好像从脑袋里清除了似的。安楠想不起来别人是谁,她只是感觉有些难过。
安楠飘进了小屋里。她也是第一次做鬼,感觉很神奇。她本来是想敲门的,那是她做人时的下意识举动,但是她一抬手,整个人就穿门而入了。
安楠自个儿都被吓得惊叫一声。
但是没有人听见。
安楠飘进老屋,看见一个老太太抱着一个啼哭的婴儿,老太太在屋里走来走去,一手合拢的抱着婴儿,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婴儿的后背,嘴里呜呜着什么,正在哄小婴儿。
老太太没有注意到安楠。安楠起先穿门而入,惊叫后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发现老太太对她毫无知觉,特地凑了过去,轻轻的在老太太眼前晃了晃手。
老太太仍然姿势不变。轻轻晃着婴儿。
安楠从那含糊的调调中听到,“花花……不哭。”
安楠有些想笑。好土的名字啊,花花。
「剩下的明天写吧,我要去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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