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牙记

雨后的城市，透着干净清新的样子，散着雨水逐渐消失的味道。我无法准确描述这种味道，但我喜欢闻以及喜欢闻它时的自己。

午后去牙科医院洗牙，人如山海的挂号处容易令人缺氧，好在早已预约便顺利且快速地被带到洗牙处。牙医示意我躺在仪器床上并长大嘴巴，熟练地操作着一堆清洗牙具在我口腔运作。我感觉到自己的每个细胞在听到电动牙具开启声的当下布满紧张，我的眉心在聚焦，头皮在发麻，面部在闪躲，四肢前所未有的僵硬……

记不清过了多久，只记得结束后飞速离开了那儿。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经历实在不美好，像是内心受到了剧烈又无法抵抗的暴击。

回家后信誓旦旦对妈妈说：“我一定得好好刷牙，好好善待自己。”

妈妈冷笑着说：“是少喝咖啡和红酒。”

夜安，知女莫若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