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这一天,我们变成了自己意想不到的模样。
本来花姐是想写成“终于在这一天,我们变成了自己曾经讨厌的模样”,后来审稿的时候发现,花姐虽然对现在的生活不是特别满意,但是并没有讨厌自己啊?讨厌这个词太重了,有些不好。
不过年少时是什么模样,花姐却有些记不清晰了。
倘若回到二十年前,那个单纯善良的小花花是会允许自己变成现在这个熬着夜、抽着烟、喝着咖啡、码着字的女人吗?这是我曾经梦想的样子吗?
我不知道,也不太想知道,对如今的我而言,梦想是梦想,生活是生活。
还记得我们小时候总是被问及梦想吗?
科学家、作家、音乐家、画家、反正就是各种超级伟大的职业吧。(其实每个对我们生活带来贡献的职业都是伟大的)
可后来我们长大了,绝大多数人都励志要做个有钱、有房、有车的“三有”好青年。
还记得我们从小讨厌那些有钱人装逼的模样吗?
很小的时候,花姐总是联合小朋友排斥那些家里有些小钱就在学校里装逼的孩子。
可后来我们长大了,都幻想着自己能有一个叫马云的爸爸。(强东爸爸和化腾爸爸别介意,你们能给我当爸爸,花姐也是开心的)
小时候有的人立志要做为人民服务的警察叔叔,后来我们嫌警察太危险;
小时候有的人立志要做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后来我们嫌医院悲伤离别太多;
小时候有的人立志要做讲台上挥洒汗水的老师,后来我们嫌管学生太累。
花姐还记得小时候励志要当个作家,像朱自清先生一样。
“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站在此地,不要走动”。
起码能让自己的文章出现在语文教材里,为世人所熟知。
而现在的我,虽然也在每天执笔写着文字,但却变成了鸡汤生产机,真是意想不到的模样。(跟梦想差距有点大)
好像我们大多数人最终还是做了自己曾经意想不到的工作,生活远比梦想要奇妙。
01
年轻时,花姐还曾梦想着做个真正的文艺青年,去某个地方隐居,盖一座小房子,种满花花草草,房前屋后鸟兽虫鱼。闲时写字读书,喝茶作画,平日靠文章稿费乐得逍遥。
年轻的文青嘛,总要去听起来文艺的地方做文艺的事。
年轻的时候总以为自己独一无二的小仙女,上帝会把最好的留给自己。
后来上帝通过生活告诉我,你他妈想太多了,正确的姿势是关上你的门,再封死你的窗。
15年的时候,花姐曾在创业失败的同时又身患重病,用了一年的时间才恢复元气。
生活一点点教会我如何做一个独立自主、精于业务的女人,至于年轻时那个想看潮起潮落、云卷云舒的梦想?
我忘了。
生活最终变成了自己意想不到的模样,但是我并不讨厌。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好像都是循环往复的,确实像极了割韭菜。
自我们出生后学会了基本语言、学会走路,就开始循环前人的经历,三岁的时候上幼儿园,六岁的时候上小学,十三岁的时候上初中,十五岁的时候上高中,十八岁的时候上大学......
什么年龄该做什么事,好像确实是早就注定了。
以至于后来有人突然厌恶这种生活,开始用文字来反击。呼吁年轻人辍学创业,煽动学生停止学业,随心独立,寻找属于 自己的梦想!
三四十岁的人对这种呼吁不屑一顾,二十岁的年轻人却喜欢这种共鸣。
然后很多怀抱着梦想的年轻人在十几年间经历了创业的失败、职场的碰壁、生活的艰辛后,开始懊恼年轻时候的自己实在是太莽撞,回顾以前热血澎湃要为梦想献身的自己,总觉得自己是个傻逼。有脾气暴躁的还会在酒后来上一句“去他妈的梦想。”
这种故事每年都在发生,每年都被提起,却经久不息。
现在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抛弃体制内的铁饭碗,扬言要创业赚大钱。体制内的三千块已经跟不上时代了。
我们不知道为何,当初体制内的工作可是众人抢红了眼,可是现在,青年一提起,便是狠狠地啐骂一口。
父母总是老一辈思想,一心逼着月薪上万的年轻人回到家乡考公务员拿三千的工资,慢慢变成大腹便便的领导。
或许这就是年轻人痛恨体制内的原因。
后来花姐竟然听到一位朋友说,他在考公务员了。我大吃一惊,这可是当初反叛得最凶的一位兄弟啊!
他为了不考公务员,和父母翻了脸。独自一人跑到北京,吃着最便宜的盒饭,住着最便宜的地下室,做着最热血的摄影梦。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上花姐探究的目光,盯着对面的橱窗缓缓开口:“我女朋友是老家一个中学的老师,丈母娘让我考公务员,考不上不能娶,没办法啊。我现在寻思了一下,做公务员也挺好的,至少天天有饭吃,做摄影还得担心明天的伙食。”
原来,变成自己曾经意想不到的模样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也是逼不得已的事情。
年轻人,在成熟的路上,在变的没有梦想的时候,别再去想自己为什么变成这样。
你要知道,这世界上,无数人都在经历着这样的改变。
如果太难过,就想想花姐的那句话,梦想是梦想,生活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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