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跟我共事过一年,性格有些大咧,数据不严谨,报税会计让其准备的资料置之不理,总在人家发怒之后才去准备。工作不上心的她,却是我们办公室最漂亮的花儿。
虽说是宝妈,她却有着魔鬼的身材。盈盈一握的细腰,蕾丝的黑色镂空长裙,三寸的高跟鞋,黑瀑的长发,小萝莉的脸,漂亮的大眼睛,烈焰的唇……魅惑、妖娆、野性十足。
“都是嫁人的人了,为什么看起来还是那么小!”
“我都被你迷死了,你家老公怎么顶得住?”
“这哪是三岁孩子的妈呀?分明就是学生啊!”
接触一段时间后,我们的话风又变了。
“小黄人,小小年纪怎么老是开车呀!”
“嗯,别看年龄小,很有经验的样子,应该是个老司机。”
“我看是个小妖精,勾人哪!”
“小浪人!”
办公室的同事们嘻嘻哈哈。
“来吧,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一首怪七怪八的《痒》适时地从小黄人的嘴里飘出来,配合着妖娆的撩拨,像无数的虫子啃噬着人们的骨头,把嘻哈的场景推至高潮。
“真正是个小黄人!”
“流氓,哈哈哈……”
同事们笑得肠子抽筋,笑得直抹眼泪,连腰都直不起来!
好在老大不在,不然全都骂死!
青青的老公叫万,是个包工头,大她六岁,懂事得早,情场老手,硬把一个清纯的女娃子调教成了现在这个流氓的样子。不张嘴漂亮得像个小仙女,一张嘴简直就是小浪女!
平日,青青上班,三岁儿子的吃喝拉撒、上学放学皆由婆婆负责。万是独子,天天在工地经营自己的事业,早出晚归的,把老婆扭得紧,随时都是视频,看青青身边是些啥人。
“嗨,万老板!”
“万老板多挣钱哦,青青妹妹才有钱用哦!”
看到镜头的姐妹挥挥手打个招呼,在忙的走过路过,直到看见一群纯娘们才放心地搁下电话,天天如此,生怕那只招摇的花儿被别人掐了去。
事实上,青青仅属于嘴巴浪的人。公司的男性屈指可数,我们老大是帅哥,几个月都不回公司一次;设计部有四个男性,一天忙量尺,跑工地,沟通方案,忙得亲儿子都不空看一眼;工地安装的、售后的、送货的是男性,他们各忙各的,跟我们可以几个月不相见。上班下班两头黑,青青跟我们呆在一起的时间,比爹多、比妈多、比老公多、比儿子多。
在我看来,万对青青的不放心,完全是杞人忧天。
最重要的是,青青只跟我们浪,她并没有见到男人就“扑”上去的习惯,跟其他部门的人,甚至连话都不肯多说。
一年后,青青跳槽,我们见面的机会就少了。
几天前,梅儿跟我说,青青离婚了。
“怎么可能!”我大为惊诧。
“真的离了!万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据说儿子都一岁了。”梅儿似乎证据确凿。
“青青那么漂亮,万居然打野食!”我简直难以置信。
“感情这事怎么说呢?家花再美,也不及野花香啊!”梅儿感叹。
“千防万防,还防青青出轨,到头来,竟是自己出轨!”我嗤之以鼻。
“是的!满以为我们几个,青青最幸福,房子大人买,孩子大人带,老公能挣钱,瞧她那小样儿,嫩得能掐水,漂亮得像天仙儿……”梅儿有些伤感。
“谁提出的离婚?”我的鼻子也不自觉地发酸。
“青青提的,她知道万在外面居然有了一岁的儿子,就气得离婚了,孩子跟万。”
“那她手头抓住万的钱了没?”男人背叛她,我希望在钱上能为青青倾斜一点。
“没有,万是老贼,他的钱根本不落青青手!”
“青青那不是净身出户了?”我无语。
“是的,青青净身出户,已经搬出来了,在外面租房子。”梅儿唏嘘。
“傻丫头,背叛婚姻的是对方,结果自己落个净身出户!”难以想象,无家可归的青青是何等地落寞。
我们眼中无忧无虑的小浪女,终是败给了山坡上的野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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