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花溪,
到青岩去。
不再记录哪一株禾稻长得像你,
扔掉诗歌。
甚至连如水草般柔软的,你的青丝,
也绝不惊动一缕。
只让自己在旅途中,
攥紧葵花。
昭昭啊,昭昭。
种植一直是我们这个国度,
最最值得歌颂的劳作。
我们却屈从各种异样眼光,
辛辣地嘲笑自己:
回家种田等于没有出息。
就算耕耘,也要离家再远一点,
于是,想到了青岩 。
带来一把疲惫的葵花,
渴望发芽,渴望开放的,
葵花!
点一蓬野火、点燃春风。
举尖嘴的锄头,凿开童山的蛮荒。
然后深深地种下葵花,
实现盘旋在三更时刻的迷梦。
不告诉可能遇到的任何人。
路过花溪,到青岩去。
忘记那株轻盈的禾稻,
忘记曾经的你。
看见水中漂泊的水草,
想不起你多凉爽的头发。
只让闪烁金光的葵花,
开满我低调的惆怅的
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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