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鸟语

桂花树上的山雀

凌晨醒来，窗外的鸟鸣声不绝。想起孟浩然《晚春》的诗：“二月湖水清，家家春鸟鸣。”《春晓》的诗句更是流传千古，家喻户晓。

住的楼房北面是一排排桂花树，南面有阳台，阳台外面是两棵大樟树。住在北边桂花树上鸟儿是话唠，一遍遍长鸣，啾啾唧唧地隔空喊话。我曾经用手机拍摄软件放大10倍拍到这两只鸟，在网上查询只能猜到它是一种山雀。

山雀长得很精神漂亮，鹅黄色和墨青色相间的羽毛，腹部和头部是白色的，毛茸茸的脑袋。远远望去，它的喙尖尖的，张开嘴开始唱歌时，歌声嘹亮悠长，像山谷中的飞鹰，快飞到山顶时，突然振翅一飞，冲入云霄。

山雀站在桂花树最高的树枝上，身体挺直，额头高昂，它的喉咙突然抖动伸直，尖嘴朝天张开弹动，高音在最后时刻完全释放出来，那一刻的音质回音不绝。

桂花树上的山雀很热闹，南面香樟树的山雀相反，每次听到对方的呼唤后哼哼两声，算是应答了。

一只山雀长鸣，另一只低吟回答，此起彼伏地的鸟鸣声打破了清晨的寂静。

我被它们彻底唤醒，躺在床上仔细地聆听。

有时候一鸣一答的鸟语音频和波段相似，有时候它们长鸣短叫，不像练嗓子，好像在大声群聊。

要是有一个鸟语翻译器就好了，可以知道鸟的生活语言。

家人起来后，我问他鸟儿间在说什么？在开早会？会聊小区的生活吗？

家人不加思索地说：“应该是开早会，讨论今天吃什么？哪儿可以找到虫子。”

“去！就知道吃！”家人的猜想打破了我对山雀的美好想法，不过只能这样想，只有人类才会对精神世界有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