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强奸——罪恶的开启
头疼欲裂,亦晴想要抬手揉一揉自己的脑袋,却被“铮”地一声束缚住了。在强烈的灯光下艰难的睁开了眼,目光顺着声音探索过去,看到自己的手腕套上了手铐。双手、双脚都被铐到了床的四角,呈“大”字型,穿着一件黑色真丝吊带睡裙,由于没有穿内衣,亦晴曼妙玲珑的身体曲线一览无余。
我怎么会这副模样在这里?
沈嘉树穿着白色的浴袍从浴室出来了。27岁,正值盛年,一张英俊的脸,一双深邃的眼,精壮的躯体。再加上还是沈氏集团的唯一接班人。何以如此?
亦晴大概明白了现在的处境,噩梦将又一次上演。
“能放过我吗?”亦晴一双漂亮的水眸直视着男人,是悲伤、无奈、隐忍和乞求。
“我爱你。”沈嘉树低沉的嗓音充满诱惑。爱她就强奸她!
一步一步地靠近,沈嘉树倒了一杯红酒。站在床边,杯中的红酒一倾而下,顺着亦晴白皙的肌肤流过她的天鹅颈,滴落到洁白的床单上。白色、黑色、红色……还有她无助的颤抖,她甚至放弃了挣扎,他好爱这个女人。
沈嘉树压在了亦晴的身上,扯开他给她换上的小睡裙,解开一只手的手铐,一遍遍滑过她纯洁性感的肩,低头舔舐着她胸前的红色液体,沿着她的脖颈一路细细地吻上去,在她的耳边呢喃,“我爱你……我爱你……”
疼!处子的血染红了这朵白玫瑰。
亦晴在自己止不住的颤栗下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中陷入噩梦,坠落深渊。
大学毕业聚会地点定在了酒吧。
亦晴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沈嘉树正在和一个女子激吻,愣在原地。直到沈嘉树冲着她邪魅的一笑,才让亦晴回过神来,落荒而逃。一个男人想和一个女人上床的念头产生需要多久?15秒。沈嘉树用了卑鄙下流的手段带回了亦晴,强奸了她。
“你叫什么名字?Beauty.”沈嘉树半靠在床头,点了根烟。
亦晴保持沉默。
“呵,女人。”沈嘉树吐了个烟圈,缓缓说道,“我结婚了。不过我和她是家族联姻,她玩她的,我玩我的,互不干涉。现在,我爱你。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行吗?”
“我要报警。”亦晴的声音恨意刺骨。
“没用的。”
“我要杀了你。”
“好。”沈嘉树淡淡道,”只要你呆在我身边,总会有机会的。”
2.相爱——便是万劫不复
亦晴被半封闭式的包养了。可以出去逛街,可以出去见朋友,就是不能去工作,去上班。无论她找什么样的工作,沈嘉树都能给她搅黄了。
用这个男人的话说就是,“我的女人在家负责貌美如花就好。”可现实哪有那么美好,这不过是他囚禁一个女人的手段而已,折断你的羽翼,永远生活在我的庇护下。亦晴不是没有想过逃跑,但是身份证在沈嘉树的手里,逃过几次,也都被他抓了回来。
亦晴开始疯狂消费,一天最多花了十几万,可是沈嘉树不在乎。三个月了,即使应酬再晚,沈嘉树也会回到这栋别墅,就算是出差也要每天给亦晴打一通电话。尤其是和这个女人上床的时候,她总是表现的格外敏感和顺从,但沈嘉树就是明明确确地感受到了这个女人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恐惧。“我爱你……我爱你……”一遍又一遍的耳边呢喃,亦晴都差点儿信了。
就连他的好哥们都说,这次的女人,你爱得好像有点儿久?常在河边走,可别淹了。
故事总是戏剧性的上演。如果注定相爱,那么,是哪一种方式又有什么关系呢。
半夜两点,亦晴茫然地跟着沈嘉树出来了。是富二代公子们非法聚众飙车,沈嘉树是今晚的焦点。赌注就是沈少今晚带出来的女人,谁赢了,今晚她就是谁的了。得知真相后,亦晴愣住了,直到坐进沈嘉树的副座驾久久不能回神。
“我是今晚的赌注?”
“呵,女人。你想我赢吗?”比赛早已经开始了,沈嘉树一路领先,沉稳前进。
“沈嘉树,我从来就不是什么赌注。我们,一起下地狱吧!”亦晴突然倾身抢旁边男人的方向盘。方向盘失控,急冲向道路一边,男人下意识地紧紧护住了身边的女人。幸亏顶级跑车的安全系统,俩人都没受重伤。
“女人!你就那么想我死吗?!”可是,我舍不得你死。
“沈嘉树,我不想当赌注。”沈嘉树,如果我爱上你了,怎么办?
一切都好像变得不一样了,悄然之间,不攻而破。明知道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还是想要飞蛾扑火的去爱,比起要承受的痛苦,可能感受到的幸福更多。谁都没有错,只是选择不一样。因为爱上了,亦晴甘愿永远没有名分地和沈嘉树在一起,背负着小三的罪名。这世上,没有对不对,只有想不想,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可是,沈嘉树对亦晴的爱又能持续多久呢?
3.真相——命运的漏网之鱼
夕阳衔山,影上东墙,佳人一双。眼底繁花,眼中有她。这个女人,怎么就不腻呢?这个男人,越来越让她有安全感。压抑紧张的气氛如冰雪消融,春暖花开,幸福的景象都是假象。真相,越来越近了。
沈嘉树匆匆出门,都没注意到口袋里的钱包掉出来了。亦晴捡了他的钱包准备给他送出去,却看到一张照片,顿住了脚步,当场石化。盯着照片上的中年男人,她的瞳孔骤缩,恐怖的、肮脏的、晦涩的记忆就像寂静多年的火山熔浆喷薄而出,炽热的灼伤。所经之处,皆是灰烬。
13年前,亦晴还有一个不算幸福的家庭。
妈妈,继父。
妈妈年轻漂亮,原来是一个官员的情妇,后来那个官员因为贪污腐败坐牢了。妈妈就带着亦晴嫁给了一个比她大20岁的富商。也许是为了讨妈妈开心,富商对亦晴很好,渐渐地,亦晴也认可了这个继父。
时光流逝,五年恍惚而过。亦晴已经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于此同时,继父的生意出现了危机,为了挽救公司。继父把16岁的亦晴送上了合作伙伴的床,靠着出卖自己的女儿,公司顺利的度过了危机。
可是,亦晴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下午6点放学后,继父亲自来接自己,带自己去吃日料。期间,十分罕见地劝自己喝了清酒。然后,记忆就模糊了。再醒来,就是赤裸地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手脚都被绳子捆了起来。嘴巴被贴了胶带,眼睛也被蒙住了。一双粗糙的大手滑过肩膀、背脊,绕到前面,抚过小腹,攀上少女的双峰。当亦晴的大腿被分开,感受到被撕裂成两半的疼痛时,蒙在眼睛上的布被扯掉,嘴巴上的胶带也被粗鲁的撕掉。她永远也不会忘记这张脸——扭曲、猥琐、丑陋——一张魔鬼的脸。
亦晴紧紧地攥着照片的一角,手指泛白。照片上的脸和记忆中的那张脸慢慢重合,讽刺的是,照片上的他就像一位慈祥的教父,他和沈嘉树,到底,什么关系?
来到书房,打开电脑,这是亦晴认识沈嘉树以来第一次这么迫切地想要了解他。
原来,他们是——父子。沈青石和沈嘉树。
亦晴笑了,抑制不住,凄惨悲凉。边笑边流泪,边笑边心痛,疼的窒息。命运啊命运,我始终逃脱不掉,哪怕想要卑微苟且地活着,都没有资格。
泪眼模糊中,亦晴的眼前却清晰地浮现出母亲温柔的面庞。
“妈妈……”
继父的兽行很快就被亦晴的妈妈知道了。在经过撕心裂肺和歇斯底里之后,亦晴的妈妈亲手杀了那个伪善的继父。又因故意杀人罪判了20年。监狱的第二年,就自杀了。她给亦晴留了一封信,一大笔钱,告诉她,重新开始她的人生,忘掉一切,换个全新的身份活下去,不要去仇恨。
然后,亦晴去国外呆了很长一段时间,接受心理治疗,整容、修复处女膜……
命运怎么就没能放过她呢。
她应该恨他,可她却爱上了他;她应该向他复仇,可她又怎么下得了手。亦晴蜷缩在书房的椅子上,痛苦挣扎,除此之外,还有恐惧。尽管她很清楚,自己跟着沈嘉树一辈子都不会有名分的,他对自己的爱又那么地前途未明,这一切亦晴都可以不在乎,可是,沈嘉树能不在乎吗?如果他知道自己爱上了自己父亲睡过的女人,他会怎么看自己。
无论怎么想,怎么选择,两个人都永远没有在一起的可能了。他们之间,不是一道鸿沟,而是深渊万丈。
4.抉择——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爱有时可以扭曲一个人。
不是不爱,而是把这份揉进了心脏里。
这天晚上,沈嘉树因为应酬回来的很晚。推开门,灯没开,是黑的。亦晴静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茶几上有一大堆的空酒瓶,亦晴手里还拿着一杯红酒,轻轻地喝,伤心地喝。
沈嘉树开了灯,走过来,夺了她手里的酒。亦晴“呜呜呜……”地哭了起来,脸被酒精涨得通红,皱着眉,痛苦、消极、没有生命力。
不知道说什么,沈嘉树的心也是刺痛的,他缓缓抬起了右手,轻轻地抚上了亦晴的头。被亦晴无情地打开了。随着垂下的手,沈嘉树垂下了眼。
“我可以放你走。”低沉、清晰。如果在我身边不快乐,我可以放你走。“还会给你补偿。”
亦晴抓过沈嘉树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渗出血珠。
“你不想要我了?呵,男人。”我走不了了,我爱上了你。“那,再做一次好不好?”
亦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两手抓住沈嘉树的衣领,吻了上去,横冲直撞,不留后路。沈嘉树一手扣住了亦晴的后脑勺,一手在亦晴的腰背上抚摸。吻得激烈,吻得绝望。两个人都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松开了衣领,亦晴的小手在男人的胸前游走,不时地拨弄,解开了所有衣扣。最致命的一击,亦晴的吻由唇而下,含住了男人的喉结,吮吸着。情到深处,水到渠成。男人的手已经撕碎了亦晴上身的所有衣服,坦承相对。
“去床上。”带着娇喘,亦晴的话柔若无骨。
沈嘉树把亦晴抗在肩上,走进卧室扔到了床上。男人压了上去,细细地啃啮着亦晴粉嫩的肌肤。粗糙的大手在胸前蹂躏一番后顺着亦晴光滑的小腹滑进了神秘之地。女人动情的喘息声不断地挑逗着男人的神经。男人想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亦晴开口了,“这次,我在上面好不好。”
如你所愿。
亦晴的目光陷入了沈嘉树深邃的乌瞳里,此时此刻,肉体不过是随着海浪起伏漂泊的孤舟,每一次的撞击都是灵魂的一次触碰。
直到——高潮来了。亦晴拿出了藏在枕头下的瑞士军刀,插入了男人的心脏。血溅进了亦晴的眼睛里,混着泪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流了下来,滴落在沈嘉树的口中。会是什么味道呢?
在美妙中死去,似乎没有感受到痛苦。
泪缓缓流下,女人啊女人,感情总是超越性。亦晴拔出了刀,在男人行将就木的注视下,对准自己的心脏又一次插了下去。亦晴倒在了男人的怀里,男人闭上了双眼。这一次,他们的灵魂挣脱的肉体,在某一个地方永远相拥,也许,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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