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跳悬崖了,就一定要拉上我。因为某几个来访,我去上了吴艳茹的精神病性人格组织的课,首先我很感谢我的来访们,其实当你加上我工作号的那一刻,评估已经开始了。有一些来访并没有真正开展工作,但是其实在前期的互动中,我都有在体会自己内心的情感,有一些来访在真正开始工作前就已经给我剧烈的翻搅了。
甚至在工作之前,我就已经为了这个来访开始去寻求更有经验的督导了,不过,虽然我愿意花更高的代价,但是我已经被很多大咖拒了,先不要谴责任何人,因为里面有很多原因,我希望大家在看待任何人和事时,都不要一刀切。吴艳茹的课程也是因为这种剧烈的情绪而开始去上,我一直是拒绝给来访贴标签的,也拒绝他人给我贴标签,但是,如果是自己去发现自己处在某个位置,对于人的伤害可能是最小的。下面可能是有助于了解你自己处在什么样位置的一些内容,如果你愿意听,你可以留下来,如果你不愿意听,请你关掉这个,我们停留十秒,给大家做选择。
我现在在职业初期,但是我很敏感,因此我很在意自己对来访的感受,这将是很重要的线索,也在我寻找督导的过程中,我发现太难的个案,找到一个合适的督导也是有些困难的,因为这可能真的要以命相交,有经验的督导会因为太有经验而选择不督,其实我能理解,因为在他们的人生中或许已经爬了一座又一座高山,现在他们可能要到处讲课、还要经营自己的学校、还要经营自己的家、还有自己的个案,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再去督很难的个案,会是对他们的一种剥削。可能在执业初期的咨询师,反而更有一种攀登高峰的劲,也有极大的热忱。为什么呢?去带因为精神病性的来访和带一个刚刚初生的婴幼儿说要花费的精力是相当的,并且精神病性的来访的改变可能需要7~10年,你可能需要高度的专注,准确、及时的回应,有时候,你给了他很多很多,但是他还是会感觉不够,因为他底下有一个洞,再多的给予都会被洞吸收掉,并且有时候,他要跳悬崖了,就一定要拉上你,他们时常感觉自己没有灵魂,是死了的,会想要尖叫,会担心自己要发疯了,他们对心理咨询师的移情会发展的非常快,咨询师常常感觉因为关系太紧了而失去了空间,也会因为情感张力太大而受到冲击,会花更多的时间去思考这一类型的来访。因为这些来访的焦虑是毁灭的焦虑,他每天都在进行生与死的较量,他内心的冲突也是生死对抗。咨询师的休假可能被理解成拨掉一个垂死之人的氧气管。
之所以,去谈这个问题,是希望如果我们能更好地了解自己,也许我们就能够耐受得住一点这个世界,因为有时候真的不是这个世界多么糟糕,而是曾经的世界太糟糕了,以至于我们一直延续着那样的挣扎与对抗,这可能妨碍到了我们与现在的世界建立一些良性关系的机会,也错失了再重新活一次的机会,因为只要你不要放弃相信这个世界,总会遇到一个愿意渡你到岸边的摆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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