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几个关于怪力乱神的故事,记录一下我的唯物主义世界观是怎样一步步被打破的。
我成长在一个绝对唯物主义的家庭。爸爸除了共产党和毛泽东,别的什么也不信。妈妈从不算命烧香,说一切鬼鬼神神都是自己吓自己。在这样的熏陶下,我和姐姐也几乎成为新时代无神论的小红卫兵。
直到我长大。
第一次把迷信带入生活,是我女儿大约四个月大时,我还住在老家。我们小区的一个人突然死了。按照老家的风俗,就在楼下搭设灵堂,开追悼会。灵堂离我们家只有十几米远。
怀着对死亡的些许恐惧和敬畏,我听妈妈的话,在设灵堂那两天,和女儿根本连大门都没出,只在家里楼上楼下活动。
然而那天晚上,女儿开始不停的大哭,抱起来哄很久才不哭,一放下就哭得怎么都止不住。整个晚上几乎没怎么深睡,弄得我筋疲力尽。同时她开始拉很稀的绿色大便。——去查百度,说是被惊吓到了,绿色大便是因惊吓分泌的胆汁,俗称吓破胆了。
第二天,女儿还是哭闹不止。怎么办呢?我尝试了用心理学的方法,轻抚女儿背部告诉她是安全的,没效果。甚至尝试了之前农村的“叫魂”法,呼唤女儿的名字,说某某不怕,某某回来了,还是没效果。作为一个曾经的管理咨询从业者,怀着科研的精神继续深入百度,发现了一个很奇怪又简单的方法:晚上待女儿睡后,关掉灯,门窗打开,在她头顶上方烧三张用过的旧邮票,然后关门,不说话直接睡觉。
听起来好迷信和无厘头。但是——管它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反正不费啥力气,干脆试试看。好在我读高中和大学时很流行书信往来,家里还有大捆的旧信件,立刻去撕了几张邮票,把女儿哄睡后,半信半疑地如法照做。结果,女儿真的一觉香甜睡到天亮,大便也恢复正常了。

在女儿一岁多时,又有好几个月,每天晚上会哭醒六七次。那时我还在母乳,每次一哭立即喂奶,就可以哄睡,但仍有些扛不住长期睡眠不足的疲惫。有次和一个同学聊起来,她说,她儿子以前也总是夜哭,她一度怀疑微量元素缺乏,甚至怀疑神经发育有问题,医院检查了一遍都显示孩子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继而她神秘的说:你猜后来怎么好的?我们回漳州老家,找了个会通灵的神婆看了看,晚上就没有再夜哭了。你要不要试试看?
我听得目瞪口呆。我们是研究生同学,她也是做管理咨询的,作为新时代的高级知识分子女性,在育儿过程中,我们居然要去弄这些迷信的东西来解决娃娃的夜哭问题?她儿子的好转应该是巧合吧!我心里犯着嘀咕,拒绝了去找神婆的建议。然而又过一个月,连续睡眠不足的我实在熬得扛不住了,顶着黑眼圈去找她:要不,我也试试?
我们驱车从厦门出发,七拐八拐去了漳州某村子,进入一厝普通人家。我警惕地观察着,“神婆”看起来挺年轻,40来岁,淳朴热情,很常见的农村妇女形象,模样一点都不奇怪。据说她是某一天突然有了通灵的功能的。她的家也朴实明亮通风透光,并没有想象的阴森感,在厅堂设了佛堂,供奉着观世音菩萨和我不认识的神明。她收费很便宜,解答一件事情才几十元。
“神婆”不会讲普通话,我同学做翻译及笔录。我傻傻地讲述了女儿的问题,她上了一炷香,闭目祈请片刻,一个打抖,神明开始上身,突然整个人的声音变得非常端庄,虽然仍是听不懂的闽南话,但那声音已断不像刚才的声调,而是透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凛然与威仪。她闭着眼叽里呱啦说完,神明从身上退去,神色语气恢复到了正常。我同学开始翻译:你们家里是不是有个已经过世的老人家,曾经是童养媳,她来看孩子了。还有某一天,你们开车路过一个地方,附近出了车祸,孩子也被惊吓到了。现在没事了,你们上个香,烧点纸,回去就好啦!
我们半信半疑地回了厦门,神奇的是女儿从当天晚上开始,的确没有再频繁夜哭过。而老公后来给老家打电话求证,才知道他奶奶幼年曾经是童养媳。

这些经历,都让我大开眼界,不得不相信,在我们眼见为实的三维物质世界之外,也许真的存在着一些我们所不了解的意识体。正如红外线和电磁场,我们看不见,并不代表它们就不存在。
带着好奇,我了解了不少关于物质世界之外意识形态的不同解释,对唯物主义之外的世界渐渐有了一些新的理解。
比如一切生命都是气或者说能量的不同形态。阴阳生命之气的循环转化,形成了偏阴性的生命能量体(比如鬼魂),和偏阳性生命能量体(比如世间人)。
比如在这世界,本来就充满不同能量体和意识体的存在。只是大部分人大部分时间,频率没有调频到和它们同频的状态,感知不到而已。
比如气血虚弱者,容易吸引阴性能量体的附着和靠近,而气血方刚一身正气,则一切鬼魂不能近其身。所以通常较为体弱敏感的婴儿和女性,比较容易感知到阴性能量体的存在。
比如鬼魂其实一点也不可怕,能感知到的鬼魂往往是在另一个空间维度迷路的能量体,它们其实内在比我们更有恐惧,最终它们也需要回到爱和光。而我们只要一身正气,心存对一切事物的善念、慈悲、祝福,没有任何鬼魂可以伤害到我们。
比如子不语怪力乱神,并不是孔子不承认超自然事物的存在,而是不把过多注意力放在上面,毕竟无论世界有多少维度空间,我们仍生活在这具三维空间的身体里。更关注现实,更活在当下,才是生活的根本。

曾经我是很怕黑的,记得在和先生刚结婚时,半夜上厕所因为不想惊动他,卧室不开灯,但我在黑暗中都是心跳加快,一个箭步冲到洗手间迅速解决后,一个箭步冲回床上。从卧室床上到洗手间才几步路,先生就睡在旁边,我都会被莫名其妙的对黑暗的恐惧,弄得气喘吁吁很久才平复。
随着我在身心灵领域的深入,及对佛法的亲近与学习,我逐渐认同了不同意识体的存在,内心可以坦然而大方的祝福一切生命体,反而越来越不怕鬼魂的存在。

在2015年去深圳学习一个课程时,我无意中发现,不知何时起,自己已强大到不怕黑也不怕所谓的鬼魂了。
那是深圳一个比较偏远的度假酒店,四周是树林和大海。除了承办课程期间,酒店人气并不旺。当时我们每人单独一个房间,我的房间在一楼,比较阴暗潮湿,白天需要开灯,照不到一丝阳光。
入住当晚,我就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俯身过来,压住我,要亲吻我。很奇怪的是,梦里的我就知道他是鬼魂。我拼命推开跑掉,结果跑到洗手间,他赫然在洗手间,又逃到房间,他又赫然在房间,笑着压过来。梦里的我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子挣脱,大声呵斥:你这一套对我没有用!如果你现在老实走开,明天我会持咒度你,帮助你早日往生善处。梦里话音刚落,我就猛然惊醒了。待我发现这只是一个梦,打开灯扫视房间,反而吓出一身冷汗——房间的格局,窗子,床,桌子,台灯,洗手间,都和梦里面的一模一样!我恍惚着,分不清刚才发生的是梦是真。
带着狂跳的心,平复了一番才睡着。第二天,我遵守承诺,诵持了心经和观音心咒,回响给梦中的鬼魂。从此在那个房间的十来天,夜夜安眠。

至今不知那天发生的到底是梦是幻是真,但经由那次的发生,我内心对鬼魂反而更没有恐惧了。想起了一位学佛的老师说的话,好好修行,鬼神也奈何不了你,也不会怕做噩梦了。
再后来,我给不同的朋友做疗愈个案,看到不同的老师给不同的人做疗愈个案,发现有些个案的确会有所谓的黑暗能量附体的状况,一旦这份黑暗能量被请走,这个人的生命会轻松很多。而无论我们是唯物主义,还是唯心主义,一切的疗愈答案都指向生命无条件的爱和祝福。
这些发现,都让我对这对世间,一切可见不可见的生命,越来越心存敬畏和善意。
如果你相信并有过类似的体验,举头三尺有神明,请你更加正心正念地对待这个世界,对万物心怀爱与祝福。
如果你不相信任何怪力乱神也没什么,请你依然对万物心怀爱与祝福,反正心中有爱总不是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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