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院长见珂铭哭得如此悲伤,便知道这其中肯定受到了莫大的委屈。自言自语到:“想不到在我眼皮子底下竟会发生这样的事,简直是目无王法。”说完掏出手机拔通了物业公司的电话:“喂,物业公司吗,让你们刘总接电话。”
“对不起,刘总下班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那你把他电话给我。”王院长面有怒色地说。
“你是谁,我们不能把他的电话随便给人。”
“我是中心医院的郝院长,找你们刘总有急事。”
“噢!是郝院长,那,那我这就发给你。”
郝院长打通刘总的电话,说麻烦你马上过来一下。
刘总听郝院长如此坚决的语气,知道一定发生比较严重的事。也不敢稍有怠慢。
郝院长打完电话对珂铭说先到我办会室一下,又转过身说“你也过去。”他这才发现身后的黄队长趁他打电话时早已溜之大吉。
在郝院长办公室内,院长有些责备地说“你该早告诉我的。”
珂铭满脸愧疚地说:“我己经麻烦您够多的了,我不想再给您找事。”
郝院长说:“像这种无赖,你越是忍他,他越是变本加历欺负你,以后遇到这种事,尽管来找我。”珂铭感激地点点头。
十分钟后,刘总驱车赶到,郝院长对珂铭说:“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我和刘总谈点事。”
于是郝院长就把黄队长如何欺负珂铭,如何无故克扣珂铭工资一五一十向刘总讲了一遍。最后说“黄队长是你的员工,你说该怎么处理吧?”
刘总听完郝院长的讲述也是将信将疑地说:“我早听说他青年时是这一片的地痞混混,后来结婚之后改过从良了,居委会才把他安排在我们公司。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这副德性。一喝酒就又打回原形,郝院长您尽管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说完看看表又说“郝院长,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和郝院长握手告别驱车走了。
接下来的两天珂铭一直没见到黄队长,珂铭反而有些惴惴不安,她生怕他想岀什么坏主意报复自己。干活也是心神不宁的样子,尤其晚上打扫卫生间,医生都下班了,病人也都睡下了,上楼下楼部很难碰到一个人。长长的走廊空荡荡的,让人觉得阴森恐怖。
这天晚上十点多,珂铭正在三楼打扫最后一个卫生间,突然一个声音从门口飘来“喂,你想啥呢:”珂铭吓得一激凌。回头才发现张阿姨不知何时站在门口。
“我都站这里半天了你硬是没发现,怎么,快过年了,想家了?”张阿姨问。
“没有,就是这两天有些心不在焉。”珂铭回答。
“那肯定是春节到了想儿子想得呗。”张阿姨话题一转说:“你听说没,黄队长被开除了,说他上班时间酗酒闹事,还随便克扣工人工资,还听说你上个月扣的二百四十元也是让他拿去喝酒了,听说这次好像换一女队长。”
“是吗,这可真是好消息。我就说我肯定不会让人投诉,肯定是他在中间使坏,可自己又没证据。老天总算开眼了,也算还我以清白,只是白白让他扣我四天工资。”珂铭惋惜地说道。
之后又闲聊两句各自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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