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看到朋友为了生活而妥协时,
心中就会汹涌一种特别的感觉,
那是一种莫名其妙又很悲哀的情绪……
为什么他们都能够妥协,
而我却不能……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再某些特定日子的那么一天,会习惯性记录点东西,并且把这一天,赋予相对象征着特殊意义的节点,顺便给每一个阶段的自己立个flag。
仪式感是什么?
它就是使某一天与其他日子不同,
使某一时刻与其他时刻不同。
——小王子
直到2021年最后一天结束,这一年依然没有比前一年好到哪儿去,但 也许是这些年因盲目追寻理想化的时间里,让我逐渐迷失了方向,既找不到生活的意义,就选择去用自己空闲的时间去帮助别人。
2021年初,走在泛着霞光的大理古镇街头,十年了。恍然发觉自己仍然不是一个能够随大流和时间流逝就能改变自我,选择与光同尘的人。
去年初,结束了疫情下最颠沛流离的一年,我独自回到四川凉山州的大山里,选择了继续留在那里支教,半年的时间里,半年的陪伴,似乎在做这些事的过程中,给自己的生活重新定位了坐标,定义了虚无缥缈的理想间隔年以及新的一轮梦想清单,所有的节点都开始变得清晰明确,缓慢的连续不可阻逆地跃进的集散点,就这样的赋予,估且把它称之为意义。
慢慢的 也在动荡不安的生活里找到了平和,尽管当时并不确定这份平和的真实性,但我仍然想把这种状态看作一种成长。
二月份,时隔八年在大凉山与额布再见,他这些年也几乎没什么改变,依然棱角分明,一个人,一个支教部,坚持了七八年。
尽管这么多年没见,见了面依然会如当初在广西初次相遇,结伴四处去寻找支教学校的日子一般,各执己见,争论不休。
三月到七月,在山上陪伴孩子们的这段时间,是我这些年最轻松的一段时光,胜过旅行多年在路上的任何一段时间。因为这一个阶段的自己,想法最简单,接触的孩子最单纯,山里的生活最纯粹。
七月,孩子们的成绩出来,平均分提升了十几分,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和满足,挥手告别,没有曾经来到这里再离开时的落寞和伤感,不留遗憾,转身下山,也许是这些年经历了过多的分别,不如同行的朋友离开时的那样难分难舍,频频的回首告别的话8画面似乎已经留在了17-13年以前 甚至更早之前的记忆里。
七八月份,与友人结伴自驾新疆,这次可算有点苦尽甘来的意思,两个月的新疆旅居,疫情不再如上一年那般给我带来无尽的麻烦与困扰,一趟顺利且充实的旅行,胜过一切济世良方,缓解了我这一旦陷入迷茫内心就止不住思绪犯矫情的病。
九月回到云南发呆暂歇,深度发掘了许多藏在大理我旅居多年都没有发现的小众旅行地。让这一程,许多的故事,慢慢沉淀。
十月再次动身,回到杭州生活,同朋友一起搞了个乡下小农场,试图打造出一个城市周边的理想邦,做一个一期一会的共享空间,聚集更多如我这般不输于现实的人,三个时间,打造出了一个别人眼里的乌托邦和向往。可唯有自己才会察觉理想衍化与现实激烈的冲突,生活总是这样,活在凡尘里,焉能不惹俗世,即是不尽人意,便断果割舍选择了离开,我还是希望自己能活得真实且自在,保留自己澄澈的生活。
年末,岁初。
一个人独自躲在灯火通明的杭州城某个昏暗的角落里,军大衣,绒毛帽子,白色的雾气后面,道街上孤单的广告牌着牵氤氲的红色的黄色的光。不完全的浅灰色,倦疲的眼角和紧抿的嘴唇。老妈做的烤猪蹄和汤肉牛沁出来的渍油在胃里面翻滚,所有俗世的、摇滚的、功利的、理想的都被吐出来,又被迫咽下去。
在没有车窗的电公交车上晕车,眼前出现一个又一个不知是记忆中是还梦境中现出的画面,非洲原始部落袒露的女人,原草上捕食的雄狮,结缠在神庙上的旧老电线。零碎的思绪躲在塔字金幽暗秘神的墓地里,躲到你翩翩起舞的梦里,躲到新的一年第一缕阳光下的阴影里去。
2020年
开篇是段杂乱无章的狂想曲,
在这满充未知和新的挑战的一年。
原本向一不愿给自己定旅行目标的我,悄悄给自己许下了一个目标,尽管不定式的改变对于我这种人有些艰难,因为不喜欢既定划计因不确定素因而被打乱时的状态。
但这次,我决定次再出发,接着三年前因疫情而被打断的旅程,于是在不久前,没怎么给自己过多犹豫的机会和退路空间就出发了,一次说走就走,却又蓄谋已久的逃离。
于五月上旬,重启停滞三年的初心,踏上一段不设归期的旅程,山前既相见,让我们路上再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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