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有点无奈,也有点小兴奋,叹了口气:“唉,说说吧,但不要笑话人哟。”我们信誓坦坦地表示不见笑,而是要聆听和学习。老王开始了他的故事:“不瞒各位,我在家乡是有家庭的,有个可爱漂亮的女儿,我对自己建立的家庭是满意的。但我还是要来北漂,为什么?”他似自问自答地说:“我是要逃避行将就木的婚姻而出走的。”
老苏问:“这有点奇怪了嘛,你对家庭满意,还有个漂亮好女儿的嘛,怎么还说行将破裂呀?这不矛盾的吗?”
老王答:“是的,是矛盾的,可哪个家庭不是矛盾着的呢?”他一一地看了我们一眼,好像是在问询我们的家庭中是不是也存在着这样或那样的矛盾的意思。他接着说:“家庭内部的矛盾,是阶级内部的斗争,可却是不容易调和的矛盾,无休无止呀,甚至发展成战争一样。男人可以理解女人不断地对生活不满足的抱怨,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却还是换不回女人不知足且不可理喻地去与他人攀比之心。女人说着自己快要崩溃了,其实已经把男人逼得崩溃了。”
“所以你就跑出来了?”
“是呀,跑出来了。”老王回味地说。“至少我主动减少了夫妻之间的吵架,不给机会产生新的摩擦及不和睦,不让老婆在不知足的抱怨声里沉沦为怨妇,不让自己在平淡之中走向庸男。”
“那你到京北漂后,有了什么样的变化呢?”
老王胸有成竹地说:“在北京,在管理工作岗位上,我得到了充分的发挥,在金钱上,我挣得更多了,在生活上,有点孤单,但那是自我想要的孤独前行之路,绝无孤单寂寞可言。这一切是为了证明自己,但更是为了自己的家呀”他振振有词的说下去:“逃开了家庭,却反而发现家庭的地位变得更重要了,也因为有家的牵挂让我更体会到家庭的温暖和温馨。特别是有家庭的记挂,让我在事业上奋斗无往不胜,要做出个样儿来给自己看,给老婆看。”
“我们想知道你在感情方面有何变化,”穆爷插话进来问。或可能是他想用别人的例证来证明自己的所为正确性吧。
老王深有感触地说:“有变化。我突然发现自己是很爱老婆的,因为她给我生了个女儿,老婆虽抱经常怨却依然照顾我们,是辛劳有爱心的妻子呀。我开始确认,我一生相守的人就只老婆一人了。”
“你们在聊什么呢?”说话间,马小姐回来了。“我再敬各位老哥一杯吧。”
大家举杯同饮。穆爷冲马小姐解释我们所聊的内容:“我们在聊情,一夜情,两情相悦什么的。”他爱抚地拍了一下马小姐,说:“老王说他一生相守的只有他老婆一个女人,你信吗?”
马小姐投来赞许的目光。老王却不好意思了,说:“可别。我还没交待之后的情况呢,后来,我有其他女人了。”
哈哈,大家被老王的交待给吸引来了兴趣。马小姐好似找到了同党般地喊着:“快交待!王哥一看就是个文化人儿,一定有不一样的体验吧。”
老王说起来:“其实,男人是喜欢崇拜他的女人的,而不是那种一心想压制男人令自己高高在上的女人。婚姻中的女人自从委身给男人后,就不断变得傲慢并看轻自己的男人,这令男人不得不向外看,找寻着其他崇拜男人的女人,然后可以让自己增强起信心,重塑男儿本色。”老王接着说:“来京稳定后,我也接触了些女性,几乎都是主动找我来的,我一直拒绝着这些诱惑。但后来,我的思想发生了变化,或许也是被这一位令我很是感觉良好的女性所吸引吧,我们相好了,我们一直保持着很好的情人关系。”
到这时,才听出老王故事的味来。大家都屏息静气地期待着老王的下文。
“当我来到北京这个大大的城市并找到工作后,我感觉自己回到了少年时代,就好像孩子一样从家里跑出来,去上学,去游戏,非常地自由自在,做自己想做的事,玩自己想玩的游戏。曾经家庭内部的不愉快都被我抛到九霄云外了,就一个心思锻炼自己,活一段自己的生活。在这样的思想变化后,后来还是不期而遇到了那个她,我们的情应该是‘大城小爱’吧,不仅在性中切磋技艺,也在各自的业务中切磋经验,共享那份轻松的、欢愉的时光。”老王得意地笑了,笑得很甜蜜,很自信,很回味无穷。
老王自信满满地说:“情人间,突破了夫妻间那种程式化程序化爱的模式,别有兴致,我在这其中第一次品味到过生活的坦诚与放纵,第一次从迷离的表情里,从享受的呻吟声中体会到女人的兴奋与满足,第一次让我感觉到一个能令女人‘性’福的男人是多么威武和骄傲。而这一切爱变换却是被家庭里老婆视为流氓、龌龊之行径的呀。爱和情是要在彼此相爱的两男女间,达到两情相悦来实现爱的升华的呀。所以两情相悦的情人间的爱,是在回归原始的爱情并升华出爱的真谛;夫妻之爱,常常是在消灭着爱的技巧而令爱情乏味了,也未可知喽。”
“说具体点。”
老王反倒不急了,吊人胃口地说:“给你们些空间去‘暧昧’这内里的享受吧。哈哈。”“情人,是在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你是什么样人,你就会遇见同样的人。我这情人,在事业上,我们彼此是绝对地鼓励对方,一声‘你行的!’给对方完全的信任和鼓动,让我们都一往直前。在情欲上,彼此奔放付出,共同品尝爱与性的甘甜。”
看来,老王是在情人关系中深得滋养呀,说的情真意切。先不管老王的美好,古语道: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里不是说爱情里那个动词的“爱”,而是用了“情”字;不是去说如何会爱的动作,而是去说会将爱由动作化为内心里的情,再让爱情飞一会儿。塞林格有言:“有人认为爱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点的吻、是一堆孩子,也许真是这样的,但你知道我怎么想吗?我觉得爱是想触碰又收回手。”生怕爱情之花开放后的凋谢。
老王又提出了经验之谈:“当我遇到这个情人后,每天都是轻松愉快的,听的歌好像是唱给我的,鸟鸣似乎都是在为我歌唱,原来爱情是可以这么的有趣呀。与情人在一起,那种性快乐是完全冲破了世俗的禁锢而获得的人性释放和舒畅。我认为情人关系终归属于‘偷’的范畴,所以不宜公开于众,那是唯有秘而不宣的两个人世界里的美。如果将秘密关系放到众人堆里去,就会失去掉原有的意思和意义了,也容易遭到某种不必要的谴责。”
我思讨着,问:“我们来看古人,本来是到妓院里嫖妓的,但后来却爱上了该妓女并将其赎身迎回家,这是何道理?”马小姐主动解答道:“这是男人自私和小心眼所至。在妓院里叫‘嫖’,而将妓女接回家里,冠以爱的名义,自己继续‘嫖’,意义在于独自占有。爱情不过是一块性的遮羞布而已。而那些所谓从良的女人,大多没有好结果,如杜十娘等人。”马小姐或是从自己对情人关系的理解,更谈出女人为人情人所该有的涵养和美丽:“好情人,能够瞬间勾出男人的灵魂,能睡醒男人的情欲;如一杯清茶,不但香飘四溢,更令男人入口后有无尽的回甘,品味惬意;只相伴求欢,求曾经拥有,却不求天长地久;女人求情人,更是令其自己再度盛开,美丽容颜,重整活力的肉体,并绽放出她的风韵和别样的精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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